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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鱼缠痴梦,不似君离心傅聿延宋岚樱无删减+无广告

举个栗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日我与傅聿延不欢而散,他怒气冲冲地走了,却仍然将双鱼佩留下了。他吃定我此生非他不嫁。没过几日,徐家的小厮来了。一见我便笑嘻嘻拱手道:“恭喜小姐,贺喜小姐!我家少爷后日便回来了,说是要亲自来宋家接您过门呢!”“那日酒楼一面,少爷他对你念念不忘。那么多女子想嫁给我家少爷,偏你最好运……”我的丫鬟听不下去,抄起扫把便要将人赶出门。“谁不知道你家少爷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府里小妾死的死残的残,还敢上门来糟践我家小姐!”那小厮挨了打,气极,站在我家门口大骂。“我家少爷看上你宋岚樱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京城里谁不知道你早早就和傅聿延定了亲,但迟迟嫁不出去。一个恨嫁的老女人,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傅聿延先抬妾都不娶你,肯定是你这女人不三不四!...

主角:傅聿延宋岚樱   更新:2024-11-09 10: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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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聿延宋岚樱的其他类型小说《双鱼缠痴梦,不似君离心傅聿延宋岚樱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举个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日我与傅聿延不欢而散,他怒气冲冲地走了,却仍然将双鱼佩留下了。他吃定我此生非他不嫁。没过几日,徐家的小厮来了。一见我便笑嘻嘻拱手道:“恭喜小姐,贺喜小姐!我家少爷后日便回来了,说是要亲自来宋家接您过门呢!”“那日酒楼一面,少爷他对你念念不忘。那么多女子想嫁给我家少爷,偏你最好运……”我的丫鬟听不下去,抄起扫把便要将人赶出门。“谁不知道你家少爷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府里小妾死的死残的残,还敢上门来糟践我家小姐!”那小厮挨了打,气极,站在我家门口大骂。“我家少爷看上你宋岚樱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京城里谁不知道你早早就和傅聿延定了亲,但迟迟嫁不出去。一个恨嫁的老女人,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傅聿延先抬妾都不娶你,肯定是你这女人不三不四!...

《双鱼缠痴梦,不似君离心傅聿延宋岚樱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那日我与傅聿延不欢而散,他怒气冲冲地走了,却仍然将双鱼佩留下了。
他吃定我此生非他不嫁。
没过几日,徐家的小厮来了。
一见我便笑嘻嘻拱手道:“恭喜小姐,贺喜小姐!我家少爷后日便回来了,说是要亲自来宋家接您过门呢!”
“那日酒楼一面,少爷他对你念念不忘。那么多女子想嫁给我家少爷,偏你最好运……”
我的丫鬟听不下去,抄起扫把 便要将人赶出门。
“谁不知道你家少爷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府里小妾死的死残的残,还敢上门来糟践我家小姐!”
那小厮挨了打,气极,站在我家门口大骂。
“我家少爷看上你宋岚樱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京城里谁不知道你早早就和傅聿延定了亲,但迟迟嫁不出去。一个恨嫁的老女人,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
“傅聿延先抬妾都不娶你,肯定是你这女人不三不四!傅聿延都不要的破鞋,我看谁还敢要!”
小厮嗓门极大,附近的街坊邻居,围观路人都对我指指点点。
我身旁丫鬟气得直掉眼泪,拉着我要回府躲躲。
就在这时,有人策马而来,一鞭子甩在了小厮身上。
小厮吃痛大叫,“谁敢打我!”
“是我。”
我抬头一看,骑马挥鞭的竟然是傅聿延。
他朗声道:“宋岚樱是我今生唯一的妻,你们谁在说她的不是,就是和我和傅家过不去!”
傅聿延如今身居高位,更是皇帝亲信,说话十分有分量。
周围人见状立刻散开,那小厮也屁滚尿流地跑了。
傅聿延下马向我跑来,关切问我:“岚樱,你没事吧?”
我看着那张英俊熟悉的脸庞,一瞬间有些恍惚,好像他还是那个护我爱我,要与我相守一生的傅聿延。
可就当我委屈地想要和他诉苦的时候,他却突然说:“岚樱,初十便是我纳妾的日子,阿南没有娘家,也没什么嫁妆,我不想让别人笑她,岚樱你可否替她准备些嫁妆和脸面?”
“不用太多,与你差不多即可”
我浑身的血液凝固,脸上的表情更是像被冻住了一般。
丫鬟替我气愤不已,我却淡淡道:“好。”
傅聿延松了口气,揉揉我的头:“我就知道,岚樱你最懂事了。”
我笑道:“刚好最近我也在备婚,再备一份嫁妆就是了。”
傅聿延笑得更开心了,他还以为我是要嫁给他。
将他送走之后,我对父亲说,把那双鱼佩放进苏南心的嫁妆里。
我与傅聿延的缘分,就此断了吧。
至于我,我要嫁到江南去了。
京城的人不愿得罪徐家,没人敢娶我。我父亲早年在江南发家,那边还有些远亲,其中一个远方表哥愿意娶我。
听爹爹说那表哥多年未婚,不知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却并不在意,总比进徐府当妾好。
巧合的是,我与傅聿延竟是同天成亲。
只不过,他纳妾,我嫁人。
傅家喜气洋洋,张灯结彩。
新娘红衣凤冠,进门时,腰间一枚双鱼玉佩晃动明显。
傅聿延顿时愣住,他三两步冲到苏南心面前,一把扯下她腰间玉佩仔细查看。
一旁的媒婆笑道:“瞧瞧这新郎官,猴急成什么样了。”
谁知下一瞬,傅聿延竟直接将苏南心的盖头扯下,捏着那双鱼玉佩大声质问。
“双鱼佩怎么会在你这?!宋岚樱呢,她人呢!”
苏南心被吓得浑身一抖,委委屈屈地回答:“相公,这是宋姐姐放进我嫁妆里的,我只觉得好看便挂在身上了。”
“至于宋姐姐,我,我也不知道啊……”
一旁的媒婆接话道:“哎哟喂新郎官,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不知道吗?那宋家娘子今日与你同喜成婚,眼下估计迎亲队伍都出城了……”
傅聿延闻言,牙关咬紧,下一刻,竟是直接冲向马房。
苏南心急得大喊:“相公!”

我与周绥出城那日,有人在后面追我们的马车。
我掀开帘子一瞧,竟是傅聿延。
他身上穿的是鲜红的新浪装扮,手里高举着苏南心曾经穿过的嫁衣,追着我们的马车狂奔不已。
他向我大喊着:“岚樱,你快看,你的婚服我已叫人做好了,咱们可以成亲了!”
丫鬟眼尖,指着那嫁衣说:“呀!小姐,你快看,那嫁衣上有血!”
那嫁衣上血迹斑斑,已成了红褐色。
我心中一沉,只觉得事情不妙。
傅聿延还在追,一边追一边喊:“岚樱,我知错了!我求你,别和别人走,别走!”
“我是被人蒙骗的岚樱,我不知道她对我别有用心!”
“岚樱你看,我已经把她杀了!她死了!以后再没人能够阻碍你我了!”
他又从怀中掏出那对双鱼佩,流着泪对我喊道:“岚樱,我爱你啊!我今生今世最爱的女人,就是你啊!”
“你我十几年的情深义重,你怎么忍心丢下我!”
在傅聿延身后,有一对官兵骑马追来。
“罪犯傅聿延,犯下杀人重罪,还不束手就擒!”
傅聿延像是没听见一般,仍然在奋力朝我的马车跑。
周绥观察着我的表情,他叹了口气道:“看他的样子,应该是犯了事。娘子若是心疼,我也可以让马车停下,你二人再说两句话。”
我放下帘子,摇了摇头。
“前尘往事,皆为过往。他自己做的孽,便让他自己偿吧。”
马车车轮滚滚,载着我驶向未来。
从此,天高辽阔,我心飞扬。
再没人能够伤害到我,也没人能够束缚我。

很快,苏南心的嫁衣做好了。
她命布庄老板先送到宋府让我看看,说是谢谢我割舍所爱之物,日后到了傅府一定与我和平相处。
我看着那火红的嫁衣,忍不住发笑,这分明是耀武扬威。
丫鬟替我打抱不平,说这衣料是已故娘亲留给我的。
我摸着那华贵的衣料,心中满是苦涩酸楚。
我曾无数次幻想过穿上这身嫁衣嫁给我最心爱的郎君,如今郎君成了旁人的,徒留衣料还有什么用?
倒不如一同舍弃了。
傅聿延带了新的红布料登门,说要给我裁嫁衣。
“你既送了阿南那么珍贵的衣料,我也该给你送一份才是。”
“当初在土匪窝里,是我把阿南救出来的,我要娶她给她个名分。但你放心,我也会娶你的,毕竟咱们两家关系摆在这,你和我也有从小的情谊。”
我看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心痛之后只觉麻木。
我想我是瞎了眼,才会把这样的人视作终身托付。
“是吗?那我还该谢谢你了?”
“你要谢,还是谢阿南吧,她一早就同意做小……”
傅聿延话音未落,我掏出剪子,将他送来的红布料剪了个稀巴烂。
傅聿延大惊,怒吼道:“宋岚樱,你发什么疯?!”
我淡淡地对他说:“傅聿延,了。”
“这块双鱼玉佩,你留着给你的阿南吧。”
我将玉佩扔出,傅聿延紧张地接住了。
他面色阴沉如水,“宋岚樱,你不嫁给我,还想嫁给谁?!”
“徐茂不日便要动身回京,不嫁给我,你就只能被他一台小轿抬进徐府,一辈子做低人一等的妾!”
我吃惊瞪大了眼,他明知道我对徐茂的话有多恐惧,如今却拿这话来伤我。
这便是我爱了半生的竹马吗?
我面色惨白如纸,嘴巴哆哆嗦嗦却说不出话来。
许是我的模样太可怜,傅聿延缓和了语气,伸手将我揽入怀中。
“岚樱,别像个小孩子一样闹这种脾气。”
“阿南已有了身孕,是我的孩子。为了她的名声,我得先娶她。你放心,在徐茂回来之前,我也一定会将你娶进家里。”
“以后你们二人共侍一夫,我们三人夫妻和睦,日子也会很幸福的。”
听到这些话,我的心麻木到不会再痛了。
我摇着头,挣脱开他的怀抱。
“不,我不嫁,你不是傅聿延,你不是我爱的那个傅聿延。”
我的心上人傅聿延,曾对着满月起誓,爱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被我推开后的傅聿延更是恼怒:“你在说什么胡话?你可是对我纳妾不满?”
“宋岚樱,你不过是商贾之女,做我的正妻已是你的福气!再说了,官场上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我只不过纳了个妾,你就这般闹,你真当我能一直容忍你是不是?”
我将眼泪硬憋了回去。
“那就别忍了,正好,我也不用忍了。”
“傅聿延,我再说一次,。”

我与周绥成婚后,他待我极好。
不仅事事都依我,更没询问过我与傅聿延之间的事情。
到了要回门的那日,他更是早早地备好了各种礼,询问我:“这些够不够呢?若不是够,我还可再添一些。”
我看着那几乎堆成小山一样的回门礼,连忙点头道:“够了够了,不仅够了,简直太多了。要不拿些下来吧。”
周绥微微板起面孔,“那怎么能行?我听旁人说,回门礼是新妇的脸面,娘子是我视作珍宝的存在,脸面自然是越多越好。”
我心下微微感动,却也害怕这些是黄粱一梦。
我二人刚刚出了庄子,便有一女子冲来,抱着我的大腿哭诉。
“宋姐姐!”
“姐姐我知错了!求求你,让傅郎怜惜怜惜我吧!自那日他发现你成婚以后,回去便魂不守舍,和我连堂都没有拜。”
“如今我在京城被人耻笑,名声尽毁,傅郎更是对你念念不忘,不吃不喝,宋姐姐你菩萨心肠,随我回去,救救我,也救救傅郎吧!”
苏南心涕泗横流,披头散发。
她出嫁那日风光无限,打扮得艳丽出众,如今不过短短几日,就成了这副疯婆娘模样,可见在傅家的日子并不好过。
就在我犹豫该如何将她推开时,一旁的周绥已经动了手。
他一个眼色,便有旁边的周家家丁将苏南心强行扯开。
她崩溃尖叫:“宋姐姐,救命啊!”
周绥抬抬下巴,便有人将她的嘴堵上了。
周绥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确定我无碍后,一脚踢在了苏南心的心口。
“哪里来的疯婆娘,敢这般骚扰我娘子?”
“我虽不在京城,但对于你的事也有所耳闻。你嫁到傅家本就是妾,要什么拜堂成婚之礼?”
“我夫人确实是菩萨心肠,但也不是什么人都帮的。像你这样居心叵测,心怀鬼胎之人,怎么配求她相助?”
他这一脚用力十足,苏南心痛得差点晕过去。
周绥意识到不妥,又小心翼翼地看我脸色。
“娘子可会觉得,为夫下脚太重了?”
我轻笑着摇摇头:“不会,我觉得正正好。”
当初我好心把苏南心接进宋府,她也是这样,对我一口一个姐姐地叫着。
可是她一边享受着做我妹妹的好处,一边对傅聿延暗送秋波。
一开始傅聿延并没有被她打动,她便打着我的名义继续接近。
女追男隔层纱,她越发主动,傅聿延拒绝了几次以后,也就半推半就地和她纠缠在了一起。
如今周绥这一脚,也算是替我出了一口恶气。

我幼时与傅聿延定了,约定及笄后便婚配。
到了该成婚的年纪,却迟迟没等到他上门求亲。
但傅府却张灯结彩,贴满喜字。
细问之下才知道,傅聿延要先娶一房美妾。
他说郊外匪徒强抢民女,他若不出手,那女子就要被抢走当压寨夫人了。
可他忘了,徐国公家的纨绔曾扬言,我若不成亲,下月回来便强纳我做通房。
爹爹为我亲自去傅家询问情况,傅聿延却只冷冷回一句:“又没说不娶,那么着急干什么?”
“那徐家纨绔不过随口说说,也就只有你们当真。阿南心善,都自请做妾了,你这个要做正妻的,怎么还没她懂事?”
爹爹无奈,只好再为我寻一门亲事。
成婚那日,我被新郎牵着下轿。
风吹起我的盖头,我与不远处一袭红衣的傅聿延目光相撞。
今日大喜的新郎官,怎么不笑呢?
-
“爹,我不嫁傅聿延了,把这对双鱼佩还给傅家吧。”
我爹看我将压箱底的双鱼佩拿出来,惊得从椅子上站起。
“岚樱,你别胡闹!”
“现在满京城都在传,徐国公家的小世子徐茂下月回京就要强纳你做十三姨娘,他府里前十二个姨娘死的死伤的伤,你若不嫁傅家,被徐茂抢回家,怕是连命都保不住!”
我双眼通红,不想掉眼泪,但声音里却还是透露出几分哭腔。
“爹,傅聿延欺我,拖了我七年还不肯娶我,转头与旁人恩爱,还要先娶她进门,女儿不愿嫁他!”
我爹急得团团转:“那徐茂家大业大,咱们一个商贾之家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这个节骨眼上,你不嫁傅聿延还能嫁谁啊?”
我撇过脸去,“无所谓,嫁给阿猫阿狗都好,女儿只求速嫁。”
我爹闻言,重重叹了口气。
“本以为你与傅聿延是天赐良缘,却不想他这般胡闹……罢了罢了,爹现在就去给你寻个好夫家,万不能让你落入徐茂手里。”
“至于这双鱼佩,你先收着吧,改日当面交给他,也算是你们二人好聚好散。”
我抚摸着那对双鱼佩,眼泪终究是控制不住地落下。
我与傅聿延第一次见面时,他便挡在我身前,不许他家那些个顽皮弟弟近我的身。
他对他爹娘说:“宋家妹妹和天上仙女似的,我想让她做我亲妹妹。”
傅伯父大笑着说:“岚樱哪里是你的妹妹,她是与你定了的,以后啊,她是与你携手一生的娘子!”
傅聿延一瞬间红了脸,手足无措,最后竟同手同脚地走到了他娘身后,连多看我一眼都不敢。
还是孩子的他当着众人的面郑重允诺:“岚樱既是我的小娘子,那我日后必真心待她,永不辜负。”
傅伯父说傅聿延人品贵重,是个承诺守信的好孩子,以后一定是我们宋家的良婿。
我离开傅家时,他匆忙追上,将祖传的双鱼玉佩塞进我手里。
“这玉佩是一对,你我各一个。你若是不喜欢,扔了便是!”
说完,他便匆忙抛开,只是耳朵都红到快滴血了。
此后,他履行自己的承诺,对我百般的好。
我喜欢江南的春茶,他便年年亲自下江南,与别家茶商斗的面红耳赤,也要为我挑来最好的一批茶。
我煮茶时爱用霜寒天的雪水,他便在冬日,一点点地刮下梅花中的清雪,煮成水送给我。
京城少雪,他在寒冬腊月站一整夜,也不过能收集到半罐。
我笑他是傻子,却也必须承认,我为这傻子动了心。
他曾立誓,此生非我不娶,我心中感动,与他约定等我及笄便成婚。
可我及笄后,傅聿延却迟迟没来提亲。
第一年,他说:“岚樱,你再等等,等我中了功名来娶你。”
我赞赏他少年傲气,点头答应了。
三年后,他高中状元,打马游街意气飞扬。
可他却说:“陛下委我以重任,我应当为国效力,儿女之事先放一边。”
我体谅他初入朝堂,这一等,又是两年。
两年后,京城里有名的纨绔徐茂看上我的美色,到处宣扬要抬我进门当妾。
我慌乱不已,求傅聿延快些将我娶回家。
可他又摇头道:“眼下我身居高位,无数双眼睛盯着我,我一步都不能错。”
“再等等吧,岚樱。”
七年时间,我从十四岁等到二十一岁,旁人都笑我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可我一腔热血,仍然相信我的意中人一定会来娶我的。
他只是,在忙着为我建功立业罢了。
直到苏南心的出现,我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傅聿延奉旨剿匪,在匪窝救出了无父无母的良家女苏南心。
他说男女有别,不便照顾,便将苏南心送到我家来。
我好心照料她,待她如亲姐妹般。
可渐渐地我发觉,傅聿延与苏南心总是成双入队地出入,甚至他每每来到我家时,带的礼物都是双份。
城南的热栗子,城东的新布料,都是我一份,苏南心一份。
我试探着问他是否对苏姑娘有意,他还未回答,苏南心便冲了过来,跪在地上哐哐磕头。
直磕到满头是血才哽咽着说:“宋姐姐,傅公子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不敢痴心妄想,只求当牛做马报答他!姐姐若是嫌我碍眼,便将我打发了吧!”
傅聿延立刻伸手将她扶起,看我的眼神充满愤怒。
“宋岚樱,我从前没发觉,你竟如此小肚鸡肠,连个孤女都容不下!”
“像你这般善妒的妒妇,谁敢将你娶回家!”
我呆愣站在原地,眼睁睁看他横抱起苏南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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