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薄云琛田钰的其他类型小说《夜夜狂宠:萌妻不好惹 番外》,由网络作家“长卿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做我的q妇,一年时间。”薄云琛撑着下巴看着她,毫无感情地说道:“这一年时间里,我会满足你的任何要求。”夏之乔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薄云琛明明厌恶她,却还要b养她,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食髓知味吗?真是讽刺。这份b养协议清楚地列出了一年期间内,夏之乔不得与任何其余男人发生关系,同时也不能干涉薄云琛与其他女人交往,赤luo的不平等条约。夏之乔一颗真心,被他彻底践踏进了土里,在薄云琛眼里,她就只能是一个见不得台面、出mai身体的qing妇。夏之乔静静地凝视那份协议片刻,忽然道:“我要你像疼夏依梦一样疼我、喜欢我,你能做到吗?”“你做梦。”薄云琛冷冷地道:“老老实实地跟在我身边,不要做多余的妄想,这是你最后的价值了。”夏之乔忽然笑了,白皙的脸蛋...
《夜夜狂宠:萌妻不好惹 番外》精彩片段
“做我的q妇,一年时间。”薄云琛撑着下巴看着她,毫无感情地说道:“这一年时间里,我会满足你的任何要求。”
夏之乔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薄云琛明明厌恶她,却还要b养她,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食髓知味吗?
真是讽刺。
这份b养协议清楚地列出了一年期间内,夏之乔不得与任何其余男人发生关系,同时也不能干涉薄云琛与其他女人交往,赤luo的不平等条约。
夏之乔一颗真心,被他彻底践踏进了土里,在薄云琛眼里,她就只能是一个见不得台面、出mai身体的qing妇。
夏之乔静静地凝视那份协议片刻,忽然道:“我要你像疼夏依梦一样疼我、喜欢我,你能做到吗?”
“你做梦。”
薄云琛冷冷地道:“老老实实地跟在我身边,不要做多余的妄想,这是你最后的价值了。”
夏之乔忽然笑了,白皙的脸蛋,显得柔媚非常。
薄云琛有一瞬间的失神,这是夏之乔第一次这样对他笑。
“我不签。”
随后,他便听见了淡淡的三个字,没来由生出一阵懊恼。
“你再说一遍?”
夏之乔淡淡道:“我说我不签,既然你做不到我的要求,那也没必要维持这种虚无的rou体关系,我不稀罕。”
薄云琛猛地站起身,一手捏住夏之乔的下巴,逼她仰视自己,语气微怒:“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敢和我谈条件?若不是因为你这张和依梦一模一样的脸,你以为我会多看你一眼吗?”
夏之乔心如刀割。
她强撑着没有让自己的表情太难看,依旧固执道:“我不会签的,你这么讨厌我,那就去找夏依梦!”
薄云琛眼神闪了闪,忽然道:“你可以选择不签,我保证会让你在云城没有一丝一毫立足之地,另外,你曾经待过的那家孤儿院,若你还想它完好无损地立于云城,那就给我签字。”
薄云琛威胁道:“拆掉那家孤儿院,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孰轻孰重,你自己考虑。”
夏之乔恨恨地瞪着薄云琛,拿孤儿院威胁她,这太卑鄙了!
薄云琛一番话戳中了夏之乔的死穴,她总不能因为自己的倔强让孤儿院的孩子们无家可归,一番挣扎,夏之乔最终妥协了:“好,我签字。”
总归薄云琛是为了羞辱她,她已经失去了一切,没什么好怕的了。
夏之乔拿着笔,指尖微微chan抖,最终签下了夏依梦的名字。
薄云琛脸色阴沉无比:“夏之乔,你耍我?”
夏之乔冷笑一声:“反正在你心里,我就是她的替代品,签哪个名字,有那么重要吗?”
说完,夏之乔摔了笔,转身离去。
回到陆琪家,陆琪颇为ai昧地对她挤眉弄眼:“怎么样,薄云琛是不是发现自己离不开你对你一番表白甩了夏依梦那贱ren了?”
夏之乔勉强笑笑,心里说不出的苦涩。
“我有点累,先回房睡觉了。”
躺在床上,夏之乔混乱地想了很多,她现在离开了夏家,又没了工作,当务之急是先找一份工作,总不能让陆琪一直养着自己吧?
夏之乔暂时将夏家的事、薄云琛抛在了脑后,开始投简历、找工作,一天走了三四家公司,走到脚踝磨出了水泡。
傍晚回到陆琪的公寓,竟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
“夏之乔,你究竟和云琛说了什么,他开始调查我的过去了!”
夏依梦不由分说,冲上来便zi扯夏之乔的衣服。
夏依梦哭得楚楚可怜,夏崇源和田钰夫妻也是愁眉不展,薄云琛面无表情,夏之乔出了一身的冷汗,不知该如何是好。
薄家在云城权势滔天,薄云琛发现夏家竟敢偷梁换柱欺瞒他,肯定不会放过夏家的。
夏之乔想不通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对被薄云琛发现,若是薄云琛只找她一个人算账还好,可如今连累了爸妈姐姐,她心里愧疚极了……
薄云琛一步步走向哭泣的夏依梦,夏之乔的心提了起来,几乎脱口而出:“我可以解释……”
她愿意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只要薄云琛能放了夏家!
熟料,薄云琛一把将夏依梦揽进了怀里,柔声安慰:“别哭了。”夏依梦听见这声安慰,非但没有止住哭声,反而扑进薄云琛怀里,哭得更加撕心裂肺,两人拥抱在一起的画面,深深地刺痛了夏之乔的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她想明白,夏崇源已经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夏之乔脸颊高高肿起,嘴角渗出了一丝殷红。
“夏之乔,夏家养你三年,你就这样回报我们的?你在新婚之夜给你姐姐下了安眠药,让她昏睡不醒,自己顶替她嫁进了薄家,你这么做对得起夏家吗?!”
夏之乔听着父亲的控诉,震惊不已:“我没有这么做……”
“你还敢狡辩,要不是你贪慕虚荣,妄图代替你姐姐嫁进薄家,怎么会闹出这样的丑事来?你让我们夏家丢尽了脸面,我打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夏崇源根本不给夏之乔丝毫辩解的机会,抄起一根拖把,狠狠地抽在夏之乔的脊背上。
夏之乔闷。哼一声,只觉得自己的脊椎几乎被敲断了。
她下意识地躲闪,却被夏崇源揪住了头发,狼狈地摔在地上,被迫接受他的毒打。
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力道,夏之乔嘴角渗出鲜血,五脏六腑几乎都揉成一团,疼的难以自持:“爸,别打了……明明、是你们说姐姐喜欢上了别人,让我替她嫁进薄家……”
夏之乔求救地看向母亲田钰,田钰却冷声道:“之乔,你可不要血口喷人,事已至此,你就算再怎么狡辩也没用!”
夏之乔几乎绝望,没人相信她!
她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当初她不愿意替嫁,是夏依梦和田钰苦苦哀求她这么做的,怎么反倒成了她给夏依梦下药?
夏崇源目光狠绝,下手毫不留情,夏之乔眼前越发模糊,这还是那个当初承诺会好好疼爱她补偿她的父亲吗?
田钰微微皱眉:“老夏,你别打了,打死了她,回头外人又说我们虐。待亲生女儿怎么办?”
嘴上说着,手上却没有半分动作。
“她做出这样的丑事,该打!说,你承不承认,是你害了你姐姐?!”夏崇源怒声道。
“我没有,我没有,不是我……”
夏之乔彻底陷入了混乱之中,父母充满厌恶的眼神,薄云琛冷漠的神情,夏依梦略带得意的微笑,都在不断击垮她的神经……
夏之乔如同一个破布娃娃般,狠狠地摔在地上,夏崇源终于住了手,满脸歉意地对薄云琛道:“云琛,真是对不住,我这个小女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流落在外,难免学了一些不三不四的手段。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严加管教她!”
薄云琛冷冷地看了一眼夏之乔,眉头微皱,透着浓浓的厌恶。
“我现在不想看到她。”
夏崇源闻言,立刻凶神恶煞地指着夏之乔道:“赶紧滚回你的房间,否则我打死你!”
夏之乔勉强支。起身子,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走向房间,她回头望了一眼薄云琛与夏依梦,夏依梦小鸟依人地贴在薄云琛的身边,两人看起来是那么般配……
今天是夏之乔的新婚之日。
她穿着洁白的婚纱走上红毯,周围尽是祝福与欢笑,红毯的另一头,薄云琛长身玉立,面容俊美得令人不敢直视。
白纱下,夏之乔柔美的面孔不见半分幸福喜悦,有的只是无尽的苦涩。
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场景,她得到了,却以另一个人的身份。
夏之乔从小就是孤儿,三年前,她被夏家从孤儿院接回来,才知道原来自己不光有爸爸妈妈,还有一个双胞胎姐姐,两人的长相几乎一模一样。
原本与薄家有婚约的是姐姐夏依梦,大婚前夕夏依梦突然反悔,夏家无奈,只能让夏之乔暂时代替夏依梦嫁进薄家,反正外人看不出两人的差别。
就这样,夏之乔以夏依梦的身份,嫁进了薄家。
夏之乔喜欢了薄云琛十年,如今终于嫁给她,却只觉得可悲。
这场婚姻从头到尾都不属于她,她只是一个替代工具,薄云琛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婚礼一结束,新郎便不见踪影,夏之乔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婚房内,直到凌晨,薄云琛终于回来了。
薄云琛浑身酒气,他醉眼朦胧地看向夏之乔,嘴角扯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夏之乔赶忙上前扶起他:“老公,你回来了。”
薄云琛的身上若有似无地夹杂着一股甜腻的香水味道,他去了什么地方,不言而喻。
夏之乔压下心头的苦涩,将他扶到床上,转身给他倒水,却被薄云琛一把拉进了怀里。
“你是谁?”
夏之乔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瞪大眼睛,片刻后反应过来,低低地道:“我、我是夏依梦……”
“呵。”
一声冷笑,令夏之乔如坠冰窟。
为什么薄云琛会是这幅表情,难道他发现自己不是夏依梦了?
不可能,她们两个明明是如此相像,哪怕是亲生父母有时也会搞错。
夏之乔定了定心神,勉强扯起一个笑容,对薄云琛道:“我去给你煮碗醒酒汤。”
薄云琛大手锢着夏之乔纤细的脖颈,埋。进去深深地嗅了嗅。
很香,很好闻。
他见过许多的女人,可面前的小女人的味道几乎让他着迷。
甚至……想索取更多。
夏之乔浑身紧绷,一动不敢动。
“啊……!”
他突然在夏之乔颈间狠狠地咬了一口,夏之乔吃痛,紧紧地咬住嘴唇,随后袭来的,便是铺天盖地的狂吻。
男人的动作粗暴又猛烈,不带一丝温柔,
她紧闭双眼,白皙的小脸染上两抹绯红,心底既觉得羞。涩,
夏之乔心里苦笑一声,恐怕在薄云琛的眼里,已经把她当成夏依梦了吧?
房间内的气温越来越高,,她终于彻底被男人拉入情网之中,
“夏之乔……”
男人的呢喃让夏之乔从旖。旎中惊醒。
他是在喊她的名字吗?
似乎是意思到自己的想法不过是妄想,夏之乔只觉得心口都是酸涩的,像是一把刀,深深的扎进她的心窝,鲜血淋漓。
他怎么可能喊她的名字呢,是她幻想了,幻想了本不该有的东西……
她测过脸去,一滴泪顺着她精致的脸颊缓缓滑。落,
夏之乔没有发现,头顶的男人双眼清明,哪有半分喝醉的模样……
……
夏之乔在凌乱不堪的大床上醒来,身旁早已没了薄云琛的温度。
她抓起散落的衣服,想到昨晚的场景,脸色一红。
,遍布吻痕,
“夏小姐,您醒了。”
佣人看见夏之乔下楼,毕恭毕敬地打着招呼,夏之乔心里却是咯噔一声。
夏小姐?难道不是应该叫她夫人吗?
薄云琛正坐在餐桌前,面前摆着一杯红茶,氤氲的雾气将他衬托得越发俊美疏离。
他淡淡地开口:“吃早餐,等下我们回夏家。”
夏之乔不敢违抗,几乎是战战兢兢地吃完早餐,一路上心乱不已。
回到夏家,夏崇源和田钰夫妻俩都在,夏之乔看见客厅里夏依梦的身影,像是突然被人扼住了喉咙一样,说不出话来。
她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薄云琛发现了!
夏之乔简单地处理了伤口,躺在床上,眼泪横流。
冷静下来以后,她就算再傻也想明白自己这是被人算计了。
最令她难过的不是父母的绝情,而是薄云琛自始至终冷漠的眼神,仿佛她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垃圾。
夏之乔脑中一片昏沉,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梦里,她回到了和薄云琛的第一次见面。
漆黑的房间里,两个半大的孩子紧紧依偎着,男孩握着夏之乔冰冷的手掌,轻声安慰她:“别怕,会有人来找我们的,我们会得救的……”
男孩白皙俊秀的面容被尘土掩盖,只有一双眸子灿若星辰,驱逐了夏之乔深埋心底的黑暗。
再后来,巨大的爆炸冲击下,夏之乔狠心将男孩推离了火场,火焰袭来,她紧紧地盯着男孩的眼睛,似是要把他的面容深深地刻在脑海里。
她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见不到薄云琛了,但她得救了;再次见面,已经是圣洁的教堂,她穿着白色的婚纱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而薄云琛却将她当成另一个女人……
醒来时,夏之乔满眼都是泪水。
过了一夜,她身上的伤痕更加疼痛难忍,hong肿消退,变成了qing紫的淤痕,夏之乔对着镜子看了半晌,起shen下楼找些药水。
她刚走到楼梯口,却听到客厅里传来夏依梦的声音。
“戏已经演完了,云琛也答应给我补办婚礼了,什么时候才能把夏之乔赶走啊?每天对着她那张唯唯诺诺的脸,看着就烦。”
另一个声音,则是田钰的。
“你小点声,怎么说她也是ni妹妹,被人听见了影响不好。”
田钰心中有些不忍将夏之乔赶出夏家。
毕竟夏之乔也是她肚子里出来的。
“我可没有她那样的妹妹,一个孤儿院长大的土包子,我随便扔给她的东西宝贝的跟什么似的,要不是为了奶奶那百分之十的股份,爸爸怎么可能会把这样的人接回夏家?如果我身边的人都知道我还有个这样的妹妹,还不知道怎么笑我呢!”
“股份已经到手了,等过几天让夏之乔签了协议,就让她走人。”
“这样最好。”
田钰伸手,拉住了夏依梦的芊芊玉手。
一样的容貌,只是依梦多了几分伶俐。
不知为何,夏之乔来到夏家的这些时间,她对她就是喜欢不起来。
这些年,依梦光芒闪耀,所有人都说她生了个好女儿。
她刚刚说得对,如果把夏之乔留在夏家,那么所有的人都会说,她田钰还有个土包子一样的女儿。
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夏依梦才是她田钰的女儿!
想到这里,田钰心中的仅存的愧疚消失殆尽。
夏依梦和田钰的对话清晰地传入夏之乔的耳朵里,站在楼梯口的夏之乔突然愣住了。
炎热的三伏天,她却感受到一股股凉意。
真相竟是这样吗?
自从回到夏家,夏之乔处处小心翼翼,生怕夏崇源和田钰会嫌弃她。
夏依梦给她的那些旧衣服,旧首饰,其实她并不喜欢,却还是表现的非常高兴的模样,想讨姐姐的欢心。
她也很有自知之明,自己打工赚生活费,从不向夏家要一分钱。
这一切仿佛一场梦,她竭尽全力地呵护着梦寐以求的亲情,生怕梦醒后破碎。
可到头来,现实告诉她,这一切不是梦,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pian局。
夏之乔觉得很冷,冷的她止不住打颤,那一刻,她一直坚守的某种信念轰然倒塌了。
她缓缓走出去,田钰和夏依梦见到她出现,都十分惊讶。
田钰脸上飞快划过一抹心虚,随后换上一幅慈爱的笑脸:“乔乔,你醒了?”
夏之乔以前看到她这幅关心的表情倍感温暖,如今却觉得恶心。
“你们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夏依梦和田钰楞了一下,两人对视一眼,田钰走过来,qin热地拉着夏之乔的手:“乔乔,你是不是发烧了,烧糊涂了?我们刚才什么都没说啊,你饿不饿,要不要妈去给你下碗面?”
夏之乔冷淡地甩开了田钰的手,一字一句道:“替嫁,只是你们想把我赶出夏家的伎俩对吗?”
没人回答她,田钰的脸色渐渐变了,夏依梦的表情多了几分不屑,答案不言而喻。
夏之乔漫无目的地走在公路上。
离开夏家,她又能去哪里?
孤儿院不能回了,同意替嫁之前,田钰和夏崇源让她把工作辞了,夏之乔也乖乖照做。
当初回到夏家,夏崇源明令禁止她不准接近以前的朋友,认为那样有损夏家的颜面,在夏家生活三年,夏之乔越发的闭塞,她掏出手机想要联系从前的闺蜜陆琪,却几次不敢拨打过去。
陆琪怕是以为她飞上枝头变凤凰后看不上她们这群孤儿院长大的朋友了,如今的她,还有什么脸面联系旧友呢?
走着走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远处的霓虹灯亮起,将整座云城照得越发纸醉金迷。
不知不觉,她走到了一家酒吧门前,夏之乔苦笑一声,酒精正是她现在需要的。
夏之乔走进酒吧,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眼前已经出现重影,她仍然不停。
都说醉了之后能够忘却一切烦恼,为什么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都是薄云琛那双冷淡的眼睛呢?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夏之乔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吧台的酒保见她烂醉如泥,好心提醒道:“小姐,您喝多了,不能再喝了。需要我帮你打电话联系家人朋友吗?”
他一说,夏之乔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她哪里还有什么家人朋友。
她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夏之乔爬在桌子上抽泣了一会儿,随后又抬起头来大声道:“再给我来三杯伏特加,我有钱!”
一定是她还不够醉,否则怎么会忘不掉?
酒保有些为难,不敢再给她倒酒,只好倒了一杯橙汁给她,夏之乔已经醉的分不清面前是酒还是饮料了。
最后,酒吧只能拿起她放在桌上的手机,翻开通讯记录,找到了最近的一个号码拨打过去。
“她现在在哪?”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冷峻非常,酒保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蓝、蓝焰酒吧。”
电话挂断,不多时,一名西装笔挺的俊美男人出现在酒吧内,他一出现,瞬间吸引了无数目光。
薄云琛眉头微皱地看着倒在吧台上的夏之乔,酒保见他面色冷峻,气势非凡,颤颤巍巍地道:“那个,先生,这位客人的酒钱还没付……”
薄云琛随意地扔下一叠钞票,轻松抱起夏之乔离开了。
他将夏之乔塞进车后座,这女人不安分极了,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白皙的脸蛋贴着他的胸膛蹭来蹭去:“薄云琛,你来了……”
她一定是在做梦。
在梦里,夏之乔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表露自己的喜欢。
“松手。”薄云琛冷冷地说道。
夏之乔白嫩指尖抚上他的眉头,朦胧的醉眼带着一丝不解,在她的梦里,为什么薄云琛还是一副厌恶她至极的模样?
她好不甘心。
喜欢了十年的人,最终只能拱手让人,夏之乔猛地抱住薄云琛,毫无章法地一通乱吻,薄云琛的脸色登时青了。
“我让你放手!”
薄云琛的脸色已经不耐到了极点,一把甩开了夏之乔,夏之乔靠在背椅上,无比凄凉地说:“你就这么讨厌我?明明我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一个爬床的jian货,也配和依梦相提并论?”薄云琛的语气,无比阴寒:“再让我听见类似的话,你这辈子也别想开口讲话了。”
夏之乔掩面,只觉得无比的疲惫,她甚至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明明不是这样的,十年前的薄云琛不是这样的,他那么温柔,他让她等她,她一直在等,可为什么等来的却是这个结果?
夏之乔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她锲而不舍地重新搂住薄云琛的脖子,在他的耳边轻轻吹气:“就算我在你心里比不上夏依梦,可和你结婚的人是我,我有什么比不上她的?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夏依梦却不是……”
“你说什么?!”
薄云琛面色一肃,双眸中酝酿着风暴,一把掐住夏之乔纤细的脖颈:“你再敢污蔑她一句?”
夏之乔面色通红,被薄云琛掐的喘不上气,对上那双通红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真会死在薄云琛的手里……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