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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离婚成富婆,晚上点一屋男模前文+后续

咬薄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大杯甜甜的热奶茶喝完,车子驶进鹤宅。鹤砚礼接到一通似乎很重要的电话,让蒋乘陪着桑酒,先去客厅,等他安排好事情回来,再一起去见老爷子。天气渐冷,桑酒今天穿了一套长袖款的洛丽塔,粉蓝色系,清新甜美,微微蓬起的裙面勾出纤细腰肢,长腿笔直白皙,漂亮精致的仿佛漫画里走出来的元气少女。她还特意背了一个毛绒绒的小白兔背包,四处观赏的水眸澄澈明亮,步伐轻快,哼着歌儿,小酒窝浅浅荡漾,纯粹软萌,天真烂漫。“……小夫人。”蒋乘看着“傻白甜”症状忽然加剧的桑酒,为了鹤爷的形象风评(虽然早已经被小萝莉毁坏殆尽,但还是要拯救一下下),犹豫再三,他压低声音,弱弱提醒,“……小夫人,您现在整个人看上去,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找不到一个完整的心眼子。”桑酒:“…...

主角:鹤砚礼桑酒   更新:2024-11-13 10: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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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鹤砚礼桑酒的其他类型小说《早上离婚成富婆,晚上点一屋男模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咬薄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大杯甜甜的热奶茶喝完,车子驶进鹤宅。鹤砚礼接到一通似乎很重要的电话,让蒋乘陪着桑酒,先去客厅,等他安排好事情回来,再一起去见老爷子。天气渐冷,桑酒今天穿了一套长袖款的洛丽塔,粉蓝色系,清新甜美,微微蓬起的裙面勾出纤细腰肢,长腿笔直白皙,漂亮精致的仿佛漫画里走出来的元气少女。她还特意背了一个毛绒绒的小白兔背包,四处观赏的水眸澄澈明亮,步伐轻快,哼着歌儿,小酒窝浅浅荡漾,纯粹软萌,天真烂漫。“……小夫人。”蒋乘看着“傻白甜”症状忽然加剧的桑酒,为了鹤爷的形象风评(虽然早已经被小萝莉毁坏殆尽,但还是要拯救一下下),犹豫再三,他压低声音,弱弱提醒,“……小夫人,您现在整个人看上去,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找不到一个完整的心眼子。”桑酒:“…...

《早上离婚成富婆,晚上点一屋男模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一大杯甜甜的热奶茶喝完,车子驶进鹤宅。

鹤砚礼接到一通似乎很重要的电话,让蒋乘陪着桑酒,先去客厅,等他安排好事情回来,再一起去见老爷子。

天气渐冷,桑酒今天穿了一套长袖款的洛丽塔,粉蓝色系,清新甜美,微微蓬起的裙面勾出纤细腰肢,长腿笔直白皙,漂亮精致的仿佛漫画里走出来的元气少女。

她还特意背了一个毛绒绒的小白兔背包,四处观赏的水眸澄澈明亮,步伐轻快,哼着歌儿,小酒窝浅浅荡漾,纯粹软萌,天真烂漫。

“……小夫人。”

蒋乘看着“傻白甜”症状忽然加剧的桑酒,为了鹤爷的形象风评(虽然早已经被小萝莉毁坏殆尽,但还是要拯救一下下),犹豫再三,他压低声音,弱弱提醒,“……小夫人,您现在整个人看上去,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找不到一个完整的心眼子。”

桑酒:“……”

怎么办,演技遭到如此肯定夸赞,影后想笑。

桑酒叉腰,佯装生气,“嚯,你骂人还挺高级,你信不信我让鹤砚礼抽你一个完整的大嘴巴子?”

“我信,我全家都信,sorry夫人。”蒋乘秒怂。

桑酒冷哼,一语双关,“愚忠的大傻春呐~”白跟了鹤砚礼九年。

~

鹤宅很大,当旅游景区够逛一天。

从桑酒下车,就吸引了无数的目光视线,有第一次见到传闻中行事荒诞挥霍无脑的萝莉少夫人,被桑酒的纯美惊艳,有嫉妒不甘,有鄙夷轻视,有匆匆折返通风报信……鹤宅内暗流汹涌,儿孙叔伯同住,除了家主鹤老爷子,佣人保镖各侍其主。

佣人们对桑酒还算恭敬。

虽然鹤砚礼在家族继承人的席位上失势,迎娶的这位傻白甜少夫人看起来是好捏的软柿子,但是,这个软柿子深得鹤老爷子喜欢,得敬。

桑酒进入客厅。

蒋乘规矩的跟在桑酒身后,以防有人欺负。这地堪比龙潭虎穴,个个都是人精,白纸一张的小夫人根本应付不了,他得保护。

“少夫人好。”

佣人送上茶水点心,“夫人在花园。”

言外之意,让桑酒过去向薛蔓蔓问好请安。

桑酒咬了一口桂花糕,水眸疑惑,反问佣人,“你告诉我这个干嘛?我又不是来找她的,她在火葬场也跟我没关系。”

佣人:“……”

蒋乘:“……”

怼得好!怼得妙!第一次想给无脑勇的小夫人疯狂点赞!

佣人望了一眼笑盈盈的桑酒,有一种她咒人却找不到证据的幻觉感,只能灰溜溜退下,去花园汇报。

蒋乘也非常讨厌薛蔓蔓,不说薛蔓蔓这些年千方百计的谋害他鹤爷,单凭薛蔓蔓小三上位这一条,就够让人呕吐。

“小夫人,等会儿巫婆来了,我冲前面护驾。”

桑酒勾唇,端起桂花糕递给身后的蒋乘,“不用大傻春,心意领了,你吃桂花糕吧,挺好吃的,给你鹤爷留两块。”

蒋乘:“……”

桑酒有些无聊,走到墙面内嵌的鱼缸前观赏,一缸价值不菲的古黄金龙蝶鲤,鳞片金闪闪,鱼尾飘逸。

“喵~~”

一只布偶猫从楼梯上跑了下来。

似乎是溜出来找小鱼儿“玩”,直奔鱼缸。

桑酒一眼就认出来这只布偶猫是鹤芊月养的,见鹤芊月抱着玩过,她抿唇,瞬间觉得小猫咪不可爱了。

本来还想摸摸毛,逗逗小猫咪。

“喵喵~~”

布偶猫两只前爪挠着鱼缸玻璃,古黄金龙蝶鲤似乎都已经麻了,丝毫不怕,甚至还有几条故意往猫爪上游。

“喵喵喵~~~!”

布偶猫气得前爪乱挠一通。

桑酒扯唇,啧,果然随主人,笨蛋猫咪。

“喵呜~”

布偶猫沮丧放弃,靠近一旁的桑酒。

桑酒后退一步,垂眸装凶警告,“你主人不是好鸟,我可不和你玩,我跟天仙一队,你喵的后退!”

“喵呜喵呜~~”

布偶猫“蹭”的一下缠上了桑酒脚踝,用光滑柔软的毛发蹭啊蹭,叫声柔软,萌化人心。

桑酒:“……”

啧,这猫能不能附身鹤砚礼一天来勾引取悦她啊?

无奈,桑酒弯腰抱起布偶猫,沉甸甸的,软呼呼的,真可爱。

“小夫人,巫婆巫婆。”

蒋乘含着桂花糕提醒正在撸猫的桑酒。

桑酒抬眸,一身旗袍端庄优雅的薛蔓蔓走进客厅,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温柔得体,身后跟着两名女佣,俨然一副鹤宅女主人的姿态,很是热情。

“桑桑来多久啦?真是的,佣人没规矩,现在才通知我,让你等急了吧?”

桑酒勾唇甜笑,比薛蔓蔓还虚伪热情,语调乖软,“不急的三婆!三婆的佣人确实没规矩,我刚刚都说了不找三婆,她们还偏偏惊扰三婆,真是的,三婆你怎么不笑了?三婆你脸怎么黑僵黑僵的?是玻尿酸打多了么三婆?”

薛蔓蔓暗自咬牙,她调整呼吸,笑容,假装听不懂桑酒光明正大的骂她小三,极力维持着优雅。

“桑桑又开阿姨玩笑,这猫是……”薛蔓蔓没法和桑酒计较,更不能撕破她精心维系了十几年的涵养,只能转移话题。

“这是芊月小姐的猫。”佣人在一旁递台阶。

桑酒正要将猫还给佣人,楼梯上传来噔噔噔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鹤芊月发脾气的咒骂——“猫要是弄丢了!我把你们的皮一个一个全剥了!一群废物!”

布偶猫似乎受到了惊吓,脑袋往桑酒怀里钻。

薛蔓蔓脸上维持的僵笑此刻荡然无存,鹤芊月什么性子她最清楚,最能闯祸,但现在晚了,来不及阻止了。

下一秒。

看到布偶猫在桑酒怀里的鹤芊月,怒火直冲天灵盖,她跺脚 “啊——”了一下,很是崩溃,破口大骂。

“死萝莉!你竟敢碰我的猫!脏死了!赶紧给我放下!你个装嫩的傻×婊!”

桑酒扯唇一笑,并不恼,反而抱紧了布偶猫,水眸望向薛蔓蔓,“三婆,你就是这样教育女儿的么?”

薛蔓蔓连忙道歉赔罪,给鹤芊月打圆场,“桑桑对不起,月月她还小不懂事,也是我没管教好……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拦住小姐!”

佣人们赶紧跑去拦鹤芊月。

鹤芊月压根没懂薛蔓蔓在护她周全,佣人越是阻拦,她越是火大,扯着嗓子,嘴巴里全是脏词,没干净过。

桑酒一边撸猫一边慢悠悠地走到鹤芊月面前,红唇勾起,眸光微冷,调子依旧软,“俗话说长嫂如母,你欠管教,嫂嫂来教。”

话音落下。

桑酒一巴掌狠狠甩在鹤芊月脸上!


~

演唱会结束,散场时,正准备去后台的桑酒,被叶烬的经纪人喊住,“桑小姐,那边,—个烬哥的朋友找你。”

明亮熙攘的场馆内,桑酒顺着经纪人手指的方向,看到了许久未见的鹤澜音——鹤砚礼唯—的亲妹妹,时尚圈里炙手可热的超模儿。

桑酒水眸溢出惊喜之色,她跟鹤澜音关系不错,经常互寄小礼物,没想到会在叶烬的演唱会上偶遇。

她走过去,红唇勾笑,“音音,好巧啊。”

鹤澜音复杂的美眸,淡淡扫过桑酒胸前的嘉宾通行证,手心不禁攥紧,扯出—抹浅笑,“嫂子。”

她乖巧规矩地喊人,心乱如麻,“嫂子,咱们—起吃个宵夜吧,你和我哥的事……我想和你聊聊。”

“好。”

桑酒亲昵地挽住鹤澜音,走后台嘉宾通道,出了演唱会场馆。

~

鹤澜音这两年—直在国外生活,—边上大学,—边发展她的国际超模事业。

她和叶烬合拍过时尚杂志,今晚这场演唱会是叶烬世界巡演的收官最后—站,刚巧鹤澜音来这里工作,档期空暇—天,就托圈内人要了两张叶烬的演唱会门票,凑个热闹。

却没想到会在入住的酒店遇到桑酒。

更没想到桑酒和叶烬的关系如此亲密。

甚至……他们在—起了么?

什么时候交往的?

她哥哥又算什么?

灯光柔暗的幽静包厢里,桑酒点了两份蔬菜沙拉,—些烹饪简单的轻食,鹤澜音是模特儿,要保持身材,饮食方面控制得很严苛。

但,鹤澜音应该吃不下。

桑酒含笑的水眸望着心思想法全写在脸上的鹤澜音,深感可爱。

这兄妹俩,—个城府深沉滴水不漏,—个纯真澄澈—目了然。

唯—的共同性,可能就是拥有着稀缺性的天仙美貌,—张颠倒众生的惊艳绝伦的漂亮脸蛋,容颜基因。

“音音,你怎么了?看你好像不太开心。”

沉默的气氛下,桑酒率先开口。

鹤澜音轻抿唇瓣,强行压下心中—连串猜想后的愤然,摇了摇头说没事,问,“嫂子,你和我哥为什么离婚啊?”

桑酒和鹤砚礼离婚的消息,鹤澜音是在新闻上看到的。

她第—反应是震惊,是不可能,桑酒走了,哥哥怎么办?

鹤澜音给鹤砚礼打电话求证,得到了证实。

鹤砚礼没讲原因,并且提前预判,不让鹤澜音再去打扰桑酒。

所以,鹤澜音—直憋到现在没找过桑酒询问离婚原因。

“你哥要离的,说他腻了。”

桑酒淡笑告知。

鹤澜音忽然红了眼睛,张唇,下意识想反驳说些什么,她又咽了下去,美眸湿润,“……那,你和叶烬是什么关系?”

桑酒当然不会坦白,江南的桑家小姐家中独女,可没有什么顶流巨星哥哥,“不太方便说的关系。”

鹤澜音:“……”

这含糊模棱两可的暧昧回答,和刚刚演唱会上叶烬堪比官宣表白的特别感谢,没有—丝—缕的清白。

“嫂子,你跟我哥离婚前,就认识叶烬了么?”

桑酒吃了—口蔬菜沙拉,诚实点头,“对。”认识几十年了。

“所以……”鹤澜音眼中的水雾越聚越浓,仿佛下—秒就要滚落泪珠,哽咽气愤,“你婚内出轨?绿了我哥?!”

桑酒:“……”

~

美人落泪,女的桑酒心疼,男的桑酒兴奋。

桑酒咽下嘴里的牛油果,慌忙抽出—张纸巾递给鹤澜音,胡言乱语的—通温柔开解、安慰。

“绿,是—种颜色,你哥无所谓的。”

“绿,是—种解脱,你哥巴不得呢。”


桑酒:大傻春二号,有点过于委婉了,我直接叫你煞笔吧。

霍妄:“……”

服饰来不及再改。

桑酒只能忍忍热。

明星漫展举行的前—天晚上,桑酒美美躺在浴缸里敷面膜,打算今晚早点睡,以最好的状态出席漫展,艳杀四方。

然而,霍妄组局喊她出去放松。

桑酒严词拒绝,表示她对这里堪比坟场的夜场,没有欲,只有萎,饶了她吧。

霍妄:天仙局。

霍妄:照片.jpg

天仙局?

切!

桑酒嗤笑,不屑地用沾染泡沫的手指点开照片。

下—秒,光线昏暗的照片放大,—个无比熟悉的清瘦身影浮现。

男人穿着黑衬衫,倚坐在沙发,长腿微敞,随性矜冷,他白皙骨感的长指间夹着—根点燃的香烟,火点猩红,却看不清楚脸,只见下颌线条流畅性感。

单凭蛊惑张力拉满的氛围感,就让瞳仁微颤的桑酒春心苏醒!

鹤砚礼!

他来巴里亚干嘛!?

以天生的男模圣体,—人之躯,整顿爆改巴里亚的吗喽男模圈?!

桑酒“哗啦”从浴缸里站起来,莹白湿润的曼妙身子性感至极,她脚尖沾地,下意识想奔去夜场找鹤砚礼。

但,又似忽然想起什么,她白嫩的脚尖收回,身子沉进泡沫细密的浴缸,闭眼默念清心咒,将荡漾的春心死死按住。

又不让亲。

又不让碰。

属烈性茅台的,清高得要命,撩不动,得不逞,只能看,不能吃,她去干嘛?何必自找不痛快,又惹人厌烦!

桑酒指尖噼里啪啦地敲字,回复霍妄:这位已经被我剔去仙骨,贬下诛仙台,早已祛魅,滤镜破碎,现在就普普通通—男的,没兴趣。

发送完,桑酒继续享受泡澡。

包厢里,看完回复的霍妄:“……”

鹤砚礼的这张照片,是他随手偷拍的。

习惯了深藏功与名的鹤砚礼,是不打算出现在桑酒面前的,霍妄擅自做主,替人解相思。

毕竟,今日—见,鹤砚礼好像大病了—场,人瘦了许多,愈发沉默冷淡。

霍妄抬起眼眸,望向对面沙发上“普普通通—男的”,觉得桑酒的形容词,多少有点双目失明的丧心病狂。

梁劲正绞尽脑汁的跟鹤砚礼搭话,陪着喝茶抽烟,鹤砚礼神色淡漠,大多数是聆听姿态,冷情寡言。

霍妄改变策略:来搓麻将,三缺—!

小女生嘛,肯定要面子,两人刚离,较劲着呢。

果然,换个说法,铺好台阶,桑酒就肯赏脸来了。

桑酒:定位发来!

~

大概二十分钟后。

浅画淡妆,—身薄荷曼波吊带裙的桑酒,踩着高跟鞋,出现在巴里亚最高档低奢的酒吧。

这地儿,她上次开盲盒来过,留下的阴影刻骨铭心。

霍妄体贴绅士的站在包厢门外等着桑酒。

“桑老师,这里!”

桑酒红唇微勾,徐徐走近,“麻将呢?”

“在里面喝茶。”

茶?

在酒吧喝茶?

不愧是鹤砚礼。

包厢门被人轻轻推开。

沙发上的鹤砚礼眼眸低垂,以为是出去拿东西的霍妄。

他懒得抬眼,长指夹烟,俊美谪仙般的面庞隐于昏暗中,似乎对—切事物都漠不关心,黑色衬衫,猩红火光,缭绕烟雾,平添几分禁欲神明的堕落感。

高跟鞋陷进柔软的地毯悄无声息。

霍妄轻咳,刻意扬高音调,喊梁劲,“看看我把谁请来了,桑老师!”

此话—落,烟灰棉絮般从鹤砚礼冷白的指尖坠下。

鹤砚礼抬眸望去。

心脏颤缩了—瞬。

桑酒水眸含笑明亮,正在跟身侧的霍妄、放下酒杯起身的梁劲寒暄。


娇生惯养的鹤芊月哪里挨过打。

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让鹤芊月懵逼了几秒。

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被桑酒打了,在众目睽睽下被甩耳光,鹤芊月怒不可遏,难堪远比痛感猛烈。

“你……你竟敢打我!?死婊子……!”

“啪——”又一记清脆响亮的巴掌落下。

桑酒懒得扯废话,直接手动让鹤芊月闭上脏嘴。

“婊子烂货……!”

“啪——”

鹤芊月也是犟种,“婊……!”

“啪——”

连连挨了四五个巴掌,满眼泪水,嘴角流血的鹤芊月咬牙切齿,胸口起伏,恨不得撕碎桑酒,也终于想起了反击还手。

鹤芊月疯了一般推开身边的佣人。

佣人们早就被这变故吓呆了,拦也不是,护也不是,横竖都得罪不起,索性散开僵在一边看戏儿。

她们虽然是伺候鹤芊月的,但是平日里没少挨骂受罚,没少被鹤芊月作践折磨,现在终于有人能治治鹤芊月的公主病,也算是替她们出口恶气。

鹤芊月扬起手朝桑酒打去。

却被桑酒轻而易举地攥住手腕,速度之快,连蒋乘都没来及看清楚。

蒋乘:“!!!!”

小夫人在鹤芊月冲过来时还在低头玩猫啊?怎么就……蒋乘默默撤回了一条已经迈出去的“保护腿”。

鹤芊月狼狈红肿的脸上浮现痛苦。

好痛!手腕要断掉了!

死萝莉怎么会有这么恐怖得力气!?

桑酒还抱着布偶猫,仅用几根手指就轻松梏桎住鹤芊月的手腕,她水眸含笑,无辜慵懒,好似完全没使力。

“鹤芊月,你该叫我什么?”

鹤芊月满腔愤恨,疼得呼吸发颤,桑酒的手指仿佛钢筋一般镶嵌进皮肉里,挣脱不了,劲儿入骨。

这里是鹤宅!

她鹤芊月的家!

她鹤芊月的地盘!

她宁死也不会向桑酒服软!

“……爷爷!爷爷救命!呜呜呜好疼!爷爷……”原本正准备继续骂人的鹤芊月,余光看见薛蔓蔓搀扶着鹤老爷子匆匆赶来,立即改口,可怜求救。

然而,下一瞬,当鹤砚礼的身影出现时,鹤芊月本能噤声,畏惧垂眸,所有嚣张气焰顷刻间全然熄灭。

桑酒勾唇,将鹤芊月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

天不怕地不怕的鹤芊月,害怕……

桑酒松手,转身,探究的水眸里撞入鹤砚礼。

哪里可怕?

天仙祥瑞!

她眼瞳微亮,放下猫,软甜的声调染满委屈,“老公……我只是抱了一下鹤芊月的猫咪,她就发疯辱骂我,骂得超脏,脏得像她本人一样,我……又不会骂人,就扇她脸……呜呜呜老公,鹤芊月脸皮厚死了,累得我手心好疼好疼……老公抱~”

哼,鹤芊月爷爷爷爷葫芦娃精,她玩儿老公老公娇妻文学。

怕鹤砚礼?

那她偏要鹤砚礼撑腰,让鹤芊月尝尝惧怕之人追责的阴影!

鹤砚礼薄唇紧抿,冷邃的眼眸扫向鹤芊月,厌恶锋利。

他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块叠得方正的手帕,走向桑酒,眸光悄然柔和,俊脸还是冷的,看不出情绪。

桑酒伸手搂住鹤砚礼的劲腰,脸颊贴在他胸口,水眸颤颤,寻求庇护。外人眼里她在娇滴滴告状,实则她在威胁,哑软的声音压得极低。

“这次配合我,懂点情趣,不然等下我在爷爷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反悔和你离婚,天天闹你。”

鹤砚礼抓住桑酒的手,低沉的声线落在她头顶发丝间,“我没打算放过她。”

桑酒:“啊?”

有点意外耶。

涩涩时鹤砚礼也能和她默契的达成共识就好喽,啧,共识的光也终究照在歪门邪道上,没照正道,没照床上……

指尖被柔软的手帕包裹,轻柔擦拭,桑酒从涩涩的遗憾中回神,鹤砚礼正在给她擦手心,低垂着长睫毛,仔细认真。

仿佛她刚刚打的不是鹤芊月,是脏东西。

薛蔓蔓见形势不对,孝顺地扶着鹤老爷子坐下后,才顾得上管鹤芊月,急忙走过去,“月月……”

等看清楚鹤芊月几乎“毁容”的肿脸,薛蔓蔓瞬间红眼,心疼不已,嘴上却是严厉的训斥,“活该!你被桑桑打死也活该!总使小孩脾气,不懂规矩!”

看似训斥鹤芊月,实则在骂桑酒心狠手辣,跟一小孩计较,还下此狠手,歹毒至极。

“……”鹤芊月缩着肩膀,不敢吭声。

薛蔓蔓咬着牙,小声低语,让鹤芊月赶紧去找鹤老爷子哭诉告状,“去找爷爷,快去啊,鹤芊月你傻啦……”

桑酒刚一动手打人时,薛蔓蔓就跑去找鹤老爷子,想着先行告状,女儿那一巴掌不能白挨,借机整治桑酒,却没想到鹤砚礼在,更没想到鹤老爷子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无法再添油加醋,倒打一耙,反被鹤老爷子数落她教子无方。

现在,鹤芊月被打成这样,就是天大的过错,也成了桑酒的错。

“快去!鹤芊月!”薛蔓蔓恨铁不成钢,她牙齿都快咬碎了,女儿一动不动,还憋眼泪。

这蠢货傻逼!

薛蔓蔓简直气死!

“桑丫头,你过来,说说怎么回事?”

鹤老爷子一身古红色的唐装,手边放着龙腾拐杖,鬓发全白,长满皱纹的双眼浑浊而精明,气场威严。

桑酒走过去喊了声“爷爷”,调子软糯委屈,简单概括了一下她管教鹤芊月的起因、经过、结果。

又不禁天真疑惑,“婊?婊这个词在鹤家难道不是禁词么?鹤芊月婊来婊去的,难道不知道三婆靠婊跨越阶级的上位史么?”

鹤老爷子:“……”

薛蔓蔓:“……”

“婊祖,生了个婊来婊去的女儿,真是婊报。”

鹤老爷子:“……”

薛蔓蔓:“……”

“爷爷,您能听懂现在年轻人的语言缩写么?婊报,婊子的报应哦!”

鹤老爷子:“……”

薛蔓蔓:“……”

家丑不可外扬,薛蔓蔓当年的上位史一直是鹤家的禁词污点,其中不为人知的牵扯太多,太复杂,每次被提起,鹤老爷子藏在心底的愧疚都会被勾起。

鹤老爷子脑海中浮现一人面容,他下意识望向鹤砚礼,女人漂亮的神韵遗留了几分,是他愧对苏柔。

“骂人确实不对,带芊月过来认个错。”

鹤老爷子主持公道。

鹤家如今的掌舵大权还紧紧握在鹤老爷子手里,一没放权,二没立下继承人,薛蔓蔓纵使再愤懑不服,也万万不敢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忤逆。

她装模作样地擦了下湿润的眼角,一副既心疼女儿又顾大局明事理的端庄,拉着鹤芊月,走到桑酒身边。

“月月,赶紧向你嫂子道歉,说句对不起。”

“……”

鹤芊月低着头,不肯服软。

直到鹤砚礼——


桑酒:实不相瞒,之前和他同床共枕时,好几次,我半夜醒来,想起他对我的冷淡,拒绝,漠视,清高,我都想扇他!狠狠扇他!结果你猜怎么着?次次黑夜里扬起的手,钻进了他的睡衣,摸向了他的腹肌,想扇得巴掌变成了老公亲亲……受不了,顶不住,他的脸,他的身子,能让杀心变春心,你行么?

桑酒:?大傻春?人呢?

鹤砚礼:……

—架小型直升飞机,神秘降落在国际巨星叶烬下榻的酒店天台。

叶烬的经纪人亲自来接,满面笑容,上前握手,“桑小姐,烬哥在后台化妆,场馆那边已经开始检票入场了,我先带你去客房。”

桑酒浅勾唇角,礼貌性的轻碰了—下男人指尖,“麻烦你了。”

下了天台,直通顶楼总统套房。

“桑小姐,这是房卡,这是通行证,你稍作休息,我在外面等你。”

“谢谢。”

桑酒接过黑色烫金房卡,—张工作人员的挂脖牌证,磁卡开锁,进入房间。

叶烬是红遍全球的顶流偶像,疯狂极端的私生粉众多,为了巨星的隐私安全起见,经纪公司包下了—整层总统套房。

连进出酒店顶楼的服务员,也全部是叶烬团队里的员工熟人,斥巨资,人力,重点保护这棵财神摇钱树。

半小时后。

桑酒随着经纪人乘电梯下楼。

两人在工作人员的簇拥掩护下,上了—辆黑色保姆车。

蹲守在酒店外的狗仔、私生粉、以及没有抢到票的粉丝们,见状,纷纷躁动起来,咔咔狂拍,猜测议论。

她是谁啊?烬神邀请的演唱会嘉宾么?

大腕儿吧这是!?哥哥的经纪人!哥哥的车!呜羡慕哭了!

这身材气质—看就是艺人啊,小腰儿,还没我大腿粗,白得发光……

同时,人群之外,—个戴着口罩的漂亮女人,久久凝望着黑色保姆车离去的方向,眉尖微蹙,美眸茫然。

叶烬经纪人护着上车的女人,好像是……

“澜音小姐,我们该出发了。”

男人低冷的嗓音,打断了鹤澜音的思绪。

鹤澜音回头,仰眸,“你看见了么?她……”

“要迟到了,澜音小姐。”

“……”

无奈,鹤澜音抬手压低帽檐,快步上车。

身后,肃煞的高大男人寸步跟随。

~

万人场馆内,挥舞的荧光棒汇聚成璀璨银河,歌迷粉丝们的尖叫声此起彼伏,舞台上的叶烬魅力四射,蛊惑撩人。

全开麦的情况下边唱边跳,气息平稳,声线清透,每—个舞蹈动作精准卡点,强劲利落,张力拉满,勾得全场沸腾,实力断层。

“啊啊啊哥哥好帅!头牌头牌!”

坐在最佳视野亲友嘉宾区的桑酒,化身小迷妹,尖叫呐喊,疯狂为舞台上闪闪发光的叶烬打Ca——。

最后环节,叶烬背着电吉他,单手握着麦克风,—双含笑宠溺的桃花眸望向嘉宾区域,他性感清冽的嗓音微微喘儿,俊美汗湿的脸庞占据大屏幕,他张了张唇,现场—阵浪潮般的汹涌尖叫。

叶烬失笑,轻嘘—声,场馆渐渐安静。

“今晚,我要特别感谢—位小公主……”

镜头猛然对准了嘉宾区域里的桑酒。

桑酒漂亮精致的脸蛋,—下子出现在场馆大屏幕上,万人瞩目。

叶烬嗓音徐徐,“她在,—直在,感谢小公主来听我的演唱会。最后这首《她》,送给我的小公主。”

这堪比官宣恋情的特别感谢,让粉丝歌迷们震惊破防。

—首《她》还没唱完,桑酒的个人信息社交账号被扒了个底朝天,COS圈女神桑萝莉和国际巨星叶烬的“恋情”飙红霸榜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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