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的汤药见底,李承安又莫名发了脾气:圣上只是一时愤怒才贬我的官,那群老不死的蠢货竟敢指挥我做事!
积压数年的公务还想我亲自处理?
什么七品小官都做这些!
简直就是满口胡言!
他高高在上惯了,这便受不住了。
不知他是否记得,他曾对爹爹说:你一个低贱的七品小官不做这些还想做什么,你配吗?
若是三日内做不完就别怪本世子无情。
那堆公务,足足占了整整三个屋子,就算三个月也做不完。
爹爹被他折磨的数日无法合眼,消瘦如同纸片,险些累死在户部。
娘眼中充满痛恨,指尖轻戳李承安的胸膛:妾想圣上定是在磨炼世子才贬您为七品官,他们越不敬,圣上便越觉得您委屈,待圣上气消,您便让圣上把他们都贬了。
也贬成七品官,叫他们知道这就是不敬您的下场,您如此才华横溢,他们定是在嫉妒。
娘又勾着他的脖颈,异香萦绕,李承安的脸异常扭曲,每一句‘七品官’都戳在他的心窝子上。
但他控制不住地嗅着娘的异香:从前还真是便宜了宋长生那个低贱之人,你这样的美人,只能属于我!
他那个废物能满足你吗?
往后我绝不会让你深闺寂寞。
李承安大笑,娘神情冰冷,绣花针刺入李承安腰间,李承安身体一僵倒在榻上,蛊虫沿着纱幔爬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