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烟祝南的其他类型小说《订婚三年,我选择放手秦烟祝南全局》,由网络作家“秦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四点半,我起来文火慢炖了一锅鸡汤,做了几个清爽小菜,送到祝南辞公司。这几年祝南辞公司越做越好,应酬也越来越多,每每喝多我都会起大早过来送鸡汤。祝南辞说过,他爱喝。我推门进去的时候,祝南辞和秦烟正相谈甚欢。祝南辞面上闪过一丝尴尬。“你怎么过来了?”秦烟大方地站起来。“嫂子,又来给祝哥送鸡汤啦?”说完从我手中接过鸡汤,工整地摆在祝南辞面前。熟稔得仿佛我是外人。秦烟和祝南辞一直在投入地讨论工作细节,我站在旁边插不上话,也不好意思打断祝南辞工作。站了一会,出声嘱咐,声音小得像蚊子。“南辞,记得趁热喝。”祝南辞一直低头看方案,头都没有抬,倒是秦烟笑靥如花地招呼我。“嫂子慢走。”我胸口有点闷闷的,本想提醒祝南辞记得去取体检报告,张了张嘴最...
《订婚三年,我选择放手秦烟祝南全局》精彩片段
第二天四点半,我起来文火慢炖了一锅鸡汤,做了几个清爽小菜,送到祝南辞公司。
这几年祝南辞公司越做越好,应酬也越来越多,每每喝多我都会起大早过来送鸡汤。
祝南辞说过,他爱喝。
我推门进去的时候,祝南辞和秦烟正相谈甚欢。
祝南辞面上闪过一丝尴尬。
“你怎么过来了?”
秦烟大方地站起来。
“嫂子,又来给祝哥送鸡汤啦?”
说完从我手中接过鸡汤,工整地摆在祝南辞面前。
熟稔得仿佛我是外人。
秦烟和祝南辞一直在投入地讨论工作细节,我站在旁边插不上话,也不好意思打断祝南辞工作。
站了一会,出声嘱咐,声音小得像蚊子。
“南辞,记得趁热喝。”
祝南辞一直低头看方案,头都没有抬,倒是秦烟笑靥如花地招呼我。
“嫂子慢走。”
我胸口有点闷闷的,本想提醒祝南辞记得去取体检报告,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作罢。
回去路上,车胎爆了。
我从来没有换过轮胎,有点不知所措,只好又给祝南辞打电话。
电话接通我还未来得及说话,对面一阵嘈杂。
“祝哥,这汤味道不错,你真的一口都不喝吗?”
祝南辞是把我的汤给秦烟喝了吗……过了好一会祝南辞才对着电话和我讲。
“怎么了?”
后车一直滴滴,催我别挡道,我急得额上有点冒汗。
“南辞,我在十字路口这,我车胎爆了,你可以——”话还没有说完,电话那头传来秦烟惊呼声。
“祝哥,我不小心洒身上了,好烫。”
祝南辞对着电话扔下一句“我这有事,晚点打给你。”
就把电话挂了。
我那句“你可以来找我吗”卡在了喉咙里,有点噎人。
我知道,祝南辞不会来找我了。
我和祝南辞以前为了省房租,在老旧楼房里面租过楼房,结果楼下插座起火,我被困在房里。
其实火势不大,我除了吸了点烟尘,没有什么影响。
但是祝南辞从公司冲回来的时候我还是哭了鼻子,扑进他怀里。
祝南辞慌得不行,紧紧抱住我,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至宝。
“林瑜,别怕,你在哪我都会赶过来的。”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邻居说那天祝南辞在楼下和消防大吵了一架跑上来,他指着楼上歇斯底里地喊。
“我老婆在上面,让我上去!”
消防拦住他,说上面危险。
他像被掐住七寸一样,激动大喊。
“那我就和她死一块!”
原来有求必应也有到期的一天。
我握着手机有点愣神,隐隐有些烦躁。
突然,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敲了敲我的车窗。
“小姐,你车胎好像爆了,现在高峰期有点堵车,后面车主可能有点赶时间,不介意的话我现在可以帮你换一下。”
我赶忙答应。
男人换好车胎后,手上沾了污渍。
我递湿巾过去,男人目光却在我手腕处徘徊。
我这才发现,衣袖没挽好,露出了手腕处的伤疤,我赶忙把衣袖撸了下来。
男人装作没有看到,确认车胎装好后便走了。
我却有点眼眶发热。
朋友圈里赫然躺着秦烟新发的动态。
“后来者亦能居上。”
下面是祝南辞的点赞。
订婚三年,未婚夫却迟迟不提成婚,甚至还在外面有了红颜知己。
等他终于想起我时,却是要我一个肾。
“手术结束后,我们马上结婚好不好?”
我心急如焚只顾得上点头。
等我醒来,他却拿着红颜知己的住院单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赶到包厢外面的时候,祝南辞已经喝得大醉。
秦烟一脸温柔地在旁端茶倒水。
有人出声揶揄。
“哟,祝哥,兄弟们给你在旁边开个房吧。”
秦烟脸颊一红,害羞地看了一眼祝南辞,立马娇嗔。
“别乱说,祝哥有未婚妻的。”
旁边人起哄得更厉害。
“还得是祝哥。”
说完还相互对视,意味深长地哈哈大笑。
祝南辞拿起酒杯在桌上指了一圈。
“我和秦烟是知己,你们懂个屁!”
秦烟娇羞的表情一僵,声音比之前小了一些。
“祝哥都说是知己了,你看你们还乱说。”
同桌的人出声疑惑。
“这样吗?
我差点以为秦烟就是祝哥未婚妻来着。
那兄弟们等着喝你的喜酒啊祝哥!”
祝南辞打了个酒嗝。
“喝什么喜酒,今晚上的酒不够你喝吗?”
旁边人立马捅了下刚刚出声的人,小声解释。
“以后别当他面提这事了,要结早结了。”
“啊?
祝哥不结了?
为啥?”
旁边人用眼神瞟了下秦烟,刚刚还疑惑的人立马心领神会。
然后——我推门进来了。
刚刚还热火朝天的饭局,在我开门的瞬间,安静了几秒。
一桌人盯着我,表情各异。
我不疑有他,逐个道歉。
“抱歉各位,南辞喝多了,我来接他回家。”
我扶起祝南辞,正打算开门回家。
他大手一挥,我踉跄撞门背上。
“我和朋友喝酒你来干嘛?”
我赶紧上前重新扶住他,像哄孩子一般。
“南辞,你给我发消息让我接你回家呀,家里已经煮好醒酒汤了,先回家好不好?”
祝南辞重新把我甩开。
“我什么时候给你发消息了?
我什么时候说要回去了?”
秦烟立马起身过来扶住摇晃的祝南辞,一脸歉意。
“不好意思嫂子,信息是我发的。”
祝南辞脚步踉跄,一下没站稳,倒秦烟身上。
秦烟一脸为难地看着我。
“嫂子,要不等下我们送祝哥回去吧。”
我继续上前,想把祝南辞扶回去。
“南辞,不是才体检完吗?
先不喝了好不好?”
祝南辞开始摆手不耐烦。
我怕他等下发酒疯,只好同意。
反正,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和祝南辞订婚三年了,虽不是青梅竹马,但也是情投意合。
如果不是情投意合,怎么可能会在冬天骑三个小时电动车买炖羊肉,会在堪堪能转身的十平米的房子里面给我想办法放钢琴,会在我被上司刁难方案交不出时自己熬大夜给我找资料。
炖羊肉是烂糊的,钢琴是崭新的,资料是齐全的。
祝南辞也是爱我的。
他在那个拥挤的出租房里和我求婚的时候我满眼热泪。
后来,祝南辞买了新车,有了宽敞的新房,我们熬过了那段捉襟见肘的艰难时光。
我自己悄悄去试了好几次婚纱,设计过好几版婚礼请柬,甚至还背着祝南辞偷偷定了一套婚戒。
但是祝南辞迟迟没有提结婚的事情。
请柬的样版也渐渐被忘在角落,蒙上了灰尘。
我不知道,祝南辞一直不肯提结婚的原因,是不是因为后面他遇见了秦烟。
但是秦烟出现后,今天这样的情况出现过很多次。
我刚开始的时候很吃醋,和祝南辞因为这事吵过闹过。
祝南辞一开始哄我。
“林瑜,我和秦烟是工作伙伴关系,我只有你一个宝贝。”
我根本听不进去。
“工作伙伴为什么要喝同一杯咖啡,吃同一碗饭啊!”
他扶额。
“她只是尝一下味道,你别多想。”
到后面祝南辞不哄了。
每每提及这事,他眼里都会开始不耐烦。
“林瑜,你不要不依不饶,我和秦烟的关系我已经解释过很多遍了。”
再后来,我学乖了,不吵了。
只是秦烟的主人姿态越来越强了,就像今天这样。
我虽然心里不舒服,却也没有和祝南辞再提过,我怕我们再吵架。
再深厚的感情也禁不起一而再的吵。
总有一天,会像退潮的水面一样,露出河底丑陋的淤泥。
我怕我和祝南辞也会这般丑陋难堪。
我天天窝在家睡觉,我妈一开始还纵容我,后面发现我越来越夸张,开始坐不住了。
她把我从床上直接一把拉起。
“崽,都国庆了,你好歹也出门走走,你文叔一家回来了,你过去串个门。”
也不管我愿不愿意,往我床上塞了一箱水果。
“记得去啊!”
没想到,门开之后,是姜琪。
阳台的风吹着我额边的碎发,痒痒的。
“原来你真的说到做到,去做医生了。”
姜琪将我带过来的水果洗了几个,递给我。
“所以现在认出来了?”
我咬了一口,新鲜得往外喷水。
“你小时候那么胖,现在又高又帅,我认不出来也很正常吧。”
姜琪哼笑一声。
“我可一眼认出你了!”
姜琪也学着我的姿势,靠在墙上,眺望远方,任由风将头发吹起。
“那你呢,你为什么不做设计师了?
我记得你毕业那几年做设计做的很好。”
嘴里的水果一下子食不知味,手上的那条疤也开始神经性疼痛,一跳一跳,仿佛要挣脱缝合痊愈的伤口,重新崩裂淋漓。
即使我想刻意淡忘,但是总会有人提起。
姜琪说的没错,毕业之后我确实在设计行业小有所成。
那年夏天,我的老师给我发了邀请函,邀请我参加一场全国赛。
“小瑜啊,你不是要开工作室吗?
这个比赛对你很有帮助,你的实力我最清楚了,拿下冠军肯定没有问题,我给你写推荐信。”
但是我没有等到总决赛的奖杯和掌声,等来的只有铺天盖地的抄袭报道。
我被曝抄袭了。
我哆嗦着给祝南辞打电话。
“南辞,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说我抄袭,这个稿子我除了给你看过,从来没有给别人看过……南辞,你在哪里……南辞,我该怎么办……”祝南辞没有告诉我为什么只给他看过的稿子结果我成了抄袭者,也没有告诉我怎么办。
他只说:“小瑜,对不起,等我。”
我不知道他在对不起什么,也不知道让我等什么。
我只知道他的电话后面一直是关机的。
他再次开门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之后。
这一个月,我工作全部中断,所有的合作全部取消。
业内最忌抄袭,我连是谁都不知道,这碗饭就这样砸了。
我哭着和老师解释真的不是我,可是老师痛心疾首。
“不是你,那是谁呢?
那套稿子的时间就是比你早啊小瑜!”
“唉,就当我看走眼了,我也要退休了,以后别来找我了,我这张老脸真的丢不起了。”
质疑、诋毁、谩骂、自我怀疑,所有的情绪都在那一个月里向我侵袭而来。
以前的同学私信问我报道上面的那个抄袭说的是我吗,再后来,没有人问了。
因为没有人联系我了。
我在那个不足十平米的房间里面仿佛中了蛊一样,日日夜夜足不出户刷关于我抄袭的报道,刷到麻木,刷到无感,一会哭,一会笑很难分清是手腕上的血还是流产的血,总之邻居发现了溢出门口的血报了警,我就这样捡回了一条命。
可笑的是,出院后的我,看着满地血迹,又一个人把它清理得干干净净,好像从未发生。
连砖缝里的血迹,我都跪在地上用抹布一条条擦干净。
祝南辞再推开门的时候,家里一如往昔,毫无变化。
他看到暴瘦一圈的我,疑惑不已。
“小瑜,你没事吧?”
我看着失联了一个月的祝南辞,如无其事地摇了摇头。
“没事啊。”
祝南辞没有解释,我也没有开口问过。
我们都避而不谈。
我以为我瞒得很好,结果我妈这个过来人一眼就看出来我流产了。
她抱着我眼睛通红,声泪俱下。
“小瑜,南辞是对我们家有恩,当年要不是他二话不说卖了期权凑了一百万,爸爸的手术也做不成。”
“你爸命苦,做了手术也没有留住,可是爸爸最希望的,是宝贝开心幸福……”现在想想,其实我和祝南辞之间,问题真的很大。
不仅仅是因为秦烟。
我收拾了一下回了老家。
之前在医院,我和我妈说我和祝南辞分手了,我妈叹了口气,没有问我为什么。
“小瑜,这么多年了,两个人纠缠来纠缠去你也累了,该还的情也差不多了,妈在呢,回家吧。”
仿佛早有预料。
早几年我妈不是这样的。
她知道祝南辞卖掉期权筹钱给我爸手术之后,握着我的手嘱咐过我很多次要我做一个好妻子。
她也忘了,我和祝南辞根本还没有结婚。
看到没有,所有的东西其实早就有了苗头。
苗头一旦碰到火星,就会成滔天之势,把我烧得片甲不留。
我回家啥也没干,每天吃饭睡觉,天昏地暗得进行情绪放空。
秦烟雷打不动地在朋友圈日更,有时候是吃饭的照片,有时候是晒太阳的照片。
不管什么动态,照片里面永远会若有若无晒出祝南辞的痕迹。
但是这些已经让我丝毫没有感觉了,只觉幼稚可笑,甚至我都懒得屏蔽。
祝南辞再联系我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
我正在睡觉,迷迷糊糊接起。
“林瑜。”
缓了好一会神才反应过来电话那头是祝南辞。
“你是不是生气了……我们见个面好不好……”语气几近祈求。
我昂了一声,说了句分手了就没必要见了吧,然后挂了。
确实没有必要再见面了。
下次睡觉要将手机静音才行,困死。
结果第二天我还没有醒,我妈把我摇醒,一脸担忧。
“小瑜,南辞在下面等了一夜,你要不要下去看看,两个人好歹当面说清楚。”
我拉过被子重新盖住,闭眼支吾。
“妈我们两个早就说清楚了,不要再喊我了,好困。”
祝南辞像犟上了,直愣愣在那一直站着,动也不动。
最后我妈看不下去了,下去劝了很久。
她站在我床边,没有像往常一样掀我的被子。
“小瑜,他说他想见你,想和你当面说,这个你自己定,我不多说话。”
这些我都知道,因为祝南辞在源源不断给我发消息。
最后一条只有一句话。
“真的连一个当面道歉的机会都没有了吗……”没有了。
没有了感情,谁都会从白月光变成饭粘子。
但是祝南辞仿佛看不明白一样,开始源源不断往家里寄东西。
星黛露的挂件,环球的法杖,连带着还有迪士尼和环球的门票,里面是满满的攻略。
这些都是我以前和他提过的。
我以前做过迪士尼和环球影城的攻略,拿着照片告诉他每个玩偶的名字,还买了全套的哈利波特,重新看了一遍。
每对情侣都想一起去一场迪士尼的盛大烟花。
在这个全世界最快乐的地方,最灿烂的夜幕下,牵手,亲吻,得到幸福的眷顾。
但是他一次都没有和我去。
他说下次,但是没有告诉我下次要到什么时候。
原来下次,是要分手才行。
我妈捧着盒子收也不是,扔也不是,为难地看着我。
再好的东西,一旦不合时宜,就会成为累赘。
回家路上,我顺便去了躺医院,打算给祝南辞取一下体检报告,结果被告知报告已经被取走。
我正想打电话问祝南辞,结果就碰见他和秦烟从另一个医室出来。
秦烟见到我,立马一脸抱歉,可是眼里却毫无歉意。
“嫂子,真是不好意思,我被烫到了,祝哥过来陪我检查一下。”
秦烟的示威让我有点不适,烦躁的感觉越来浓烈。
“我知道,被我送过去的鸡汤烫到的,鸡汤好喝吗?”
见我脸色有点严肃,祝南辞出面当和事佬。
“林瑜,秦烟当时烫得比较厉害,我就送她过来检查一下。”
祝南辞隐约的维护让秦烟更加得意,也让我更加不适。
“怎么不烫死她呢?”
秦烟立马眼含热泪示弱。
“祝哥,嫂子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我就不在这碍你们眼了,我先回去了。”
要不网上喜欢说女人都是水做的,秦烟这我见犹怜的姿态谁不喜欢?
秦烟抹了眼角转身想走,祝南辞一把拉住,脸色变得难看。
“林瑜,你到底在干什么!
秦烟她受伤了我送他来医院是于情于理!
我是个男人!”
积压一天的烦躁此刻已然到顶。
我声音陡然变大。
“你要是个男人应该在未婚妻需要你的时候过来,而不是陪着你所谓的红颜知己在这郎情妾意!”
秦烟闻言哭得更狠,一再挣脱祝南辞。
“祝哥,你让我走吧,嫂子真的误会我了!
你快陪陪嫂子吧!”
旁边的人甚至开始驻足观看两女一男吵架的戏码。
祝南辞瞬间暴躁且不耐。
“陪什么陪,没结婚你喊什么嫂子!”
我一下气笑。
是啊,祝南辞,我们还没有结婚呢。
原来你一直知道我们没有结婚,你一直知道我想和你结婚,却偏偏一而再再而三地拿这件事情拿捏我。
如今你还当着外人的面,彻底碾碎我的自尊。
结婚,这个本应相守相成的无上美好,如今成了你刺向我的刀。
你一直都知道,刀往哪里捅才最痛。
那我,要是不结了呢……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很难说清是生气还是不甘。
祝南辞眼里闪过一丝不忍,但是转瞬即逝。
他拉着秦烟转身离开的瞬间,我认命地闭上了眼睛,眼泪流得更加汹涌。
心口像是被拉开了一道口子,没有血,只有无尽的风穿过,带着呼啸,带着砂砾。
再睁眼时,眼前有张纸巾。
是先前帮我换轮胎的男人。
我赶忙侧过头去把眼泪擦干净。
“真是巧,没想到又碰见你了。”
男人轻微点了下头。
“我是这家医院免疫科医生姜琪,刚刚你朋友在我这做的检查。”
我轻轻摇了摇头。
“他们不是我朋友。”
姜琪望着祝南辞他们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
晚上到家,我正在下单纸箱子,打算把自己的东西归整出来。
培养一段感情,也许要很多年,但放下一段感情,只需要几个瞬间。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我无比坚定。
我不结婚了,或者说,我不和祝南辞结婚了。
结婚还是过于隆重,我和祝南辞,应该说分手更合适。
收拾到那沓落灰的请柬的时候,我有点为难。
留在这,碍眼,带走它,没必要。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像极了我和祝南辞。
思虑再三,我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所有的一地鸡毛,最终归宿都是垃圾桶。
结果祝南辞却一反常态回了家,还格外热情。
他一回来就抱着我,吻得深情又投入,仿佛今天在医院的争吵只是我的错觉。
他手往下探的时候,我伸手按住了他。
“怎么了?”
我拒绝了他的深入,他也不恼,转而抱着我。
“林瑜,我需要一个肾。”
我猛地吓一跳,急忙问他是怎么回事。
分手归分手,那也只是想生离,可不是要死别啊!
祝南辞抱着我,声音隐忍。
“是红斑狼疮,医生说要换一个肾。”
怪不得我没有拿到祝南辞的体检报告,原来被他自己拿走了。
我看不见祝南辞的表情,但是眼眶却有点发酸。
一个肾,抵多年来的相濡以沫,也行。
还不上祝南辞当年给的钱,还个肾也不亏。
祝南辞声音有点哽咽,可能是感动,可能是其他。
“林瑜,手术结束后,我们马上结婚好不好?”
我看到垃圾桶里的结婚请柬,摇了摇头。
“不,南辞,我们不结婚了……我们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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