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沈司寒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已燃尽白月光沈司寒 全集》,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关在地下室的阴影如影随形。他不顾我的死活,为了给夏微一颗健康的心脏,他逼我吃药,一直把我关到了做手术那天。夏微说什么他就信什么。现在,他却又做出一副震惊极了的样子。傅明月闭了闭眼,所有想说的话在此刻尽数吞没。没有意义了,沈司寒不会信的。他厌恶我,又怎么会相信,那两年的哑女会是我呢?这时,一道低哑声在病房门口响起。“照顾你的是季安然,不是夏微。”沈淮脸色苍白,眼底一片青紫,他像是受到了什么重大打击,神情萎靡不振。看见他的那一刻,沈司寒眼里就只有冷意。“谁把你放回来的?沈仲国?”沈仲国是沈司寒的父亲,在他十二岁那年,沈母因沈父出轨,小三儿挑衅,郁郁而终。一个月后,沈父就娶了小三儿进门,而沈淮,就是沈父在外面的儿子,他只比沈司寒小两岁。...
《爱已燃尽白月光沈司寒 全集》精彩片段
被关在地下室的阴影如影随形。
他不顾我的死活,为了给夏微一颗健康的心脏,他逼我吃药,一直把我关到了做手术那天。
夏微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现在,他却又做出一副震惊极了的样子。
傅明月闭了闭眼,所有想说的话在此刻尽数吞没。
没有意义了,沈司寒不会信的。
他厌恶我,又怎么会相信,那两年的哑女会是我呢?
这时,一道低哑声在病房门口响起。
“照顾你的是季安然,不是夏微。”
沈淮脸色苍白,眼底一片青紫,他像是受到了什么重大打击,神情萎靡不振。
看见他的那一刻,沈司寒眼里就只有冷意。
“谁把你放回来的?
沈仲国?”
沈仲国是沈司寒的父亲,在他十二岁那年,沈母因沈父出轨,小三儿挑衅,郁郁而终。
一个月后,沈父就娶了小三儿进门,而沈淮,就是沈父在外面的儿子,他只比沈司寒小两岁。
沈司寒恨沈父,恨杨娟,更恨沈淮。
他们从小争到大。
沈司寒的车祸,主谋是沈淮,所以,他恢复后,就毫不留情的把沈淮扔出了国,断了他所有后路。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若是以前,沈淮少不得要激他几句。
可现在,他却像是没了心神,涩声道:“沈司寒,季安然喜欢的,一直都是你,她写的那封情书,其实是给你的,只是被我偷拿了而已。”
情书?
我想起来了,十八岁那年,我写了一封情书,塞在了沈司寒的书里。
那段时间,我每天都在等,等沈司寒的回应。
我紧张的不知所措,可我等啊等,却什么都没等到。
那时,我一边失落,一边安慰自己,没事的,沈司寒只是太忙了。
他要忙学业,还要忙工作,他没有时间考虑感情的事。
可我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躲在被窝里哭了好久。
没想到,那封情书根本就没落到他手里。
沈司寒脸上的表情渐渐凝滞了。
沈淮又说道:“还有你以为的私奔,其实也是假的,她为了求米莱医生给你做手术才去的国外,回来那天,我又假装生病,制造了我们私奔的谣言。”
我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沈淮到底在说什么?
他疯了吗?
沈司寒握紧了拳,手背青筋暴起,他阴沉道:“还有什么?
都说出来。”
沈淮苦笑着闭了闭眼,满脸悲怆。
“还有五年前,你被下药,是我怂恿夏微做的,我以为,她会成功,这样季安然就会属于我了,我也算是,赢了一次。”
“可我没想到那晚会是你们……后来,爸知道了这件事,他也一直知道,你们互相喜欢,所以,才会让你娶安然,也是为了敲打我。”
原来,竟是这样。
小时候,我便知道沈司寒不喜欢沈淮,我也有意疏远他。
可他可怜的眼神,又总让我忍不住心软。
可我的心软,却是他一次次算计我的筹码。
我悲凄的笑了笑,一时竟不知何是真,何是假。
突然,沈司寒猛地扬拳,砸向了沈淮。
“你为什么连她也要算计?
我们的事,为什么要牵扯到她?”
沈淮措不及防摔倒在地,承受着沈司寒的所有怒火。
他大笑着,任由沈司寒一拳一拳打在他身上。
自从被沈司寒扔去国外后,沈淮的日子就没有好过过。
以前,他还想着争一争。
那场车祸,他想过让沈司寒死的。
可他还活着,沈淮就想,没事,废了也行。
可谁知道他却好了,还反过来报复了他。
现在,沈父对他彻底失望,不管不顾,如果这次不是我出了事,沈父不会帮他回来。
可他回来了,也晚了。
我死了。
他也觉得这人世间,没意思透了。
这栋别墅,是沈司寒出车祸后住的地方。
院子里有棵木芙蓉,那两年,一到季,枝头就会开满粉白的花。
可今年,这棵树却死气沉沉的,找不出一朵粉白。
沈司寒笔挺的站在树下,仰头看着那棵木芙蓉。
半响,他喃喃道:“不是说会开花吗?
骗子。”
是了,那两年,沈司寒看不见,我又是哑女。
我们的交流就是靠手机的语音播放。
我把要说的话打出来,转为语音。
这棵芙蓉树开花时,我迫不及待地和他分享。
那时,沈司寒表情淡淡的,我以为他不感兴趣。
现在看来,他都记得。
我别开了眼,去了树的另一头。
突然,咚的一声,我诧异回头,却看到晕倒在地的沈司寒。
我愣了愣,也是这时,我才发现他好像变了许多。
西装大了些,唇色发白,眼底一片青紫。
仔细想想,自从我的葬礼后,他好像就没有睡过一次好觉,甚至有时连着好几夜都不睡。
他好像把自己当成了一具机器,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地下室。
他的表情是麻木的,眼神是空洞的。
他比我还像个死人。
但他还活着,行尸走肉般的活着。
沈司寒是被他那个做实验的朋友送去医院的。
那天,我静静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沈司寒,我想看看,他会不会死。
可是没有,他的朋友来领夏微,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他。
沈司寒捡回了一条命,但检查报告不大好看。
长时间喝酒,不规律饮食,让他有了胃病,肝上也有了问题。
要是不控制好,会转变成癌。
他朋友的表情很严肃,试图让沈司寒重视起来。
可他却扬了扬唇,欣然接受。
顾沉麻了,无奈的叹了口气。
“沈司寒,你现在这样,沈氏怎么办?
网上的舆论你真的就不管不顾了?”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这块肥肉呢。”
自从医院的视频流出去之后,沈氏就陷入了舆论风波,股票大跌。
沈司寒却毫不在意,甚至有种看好戏的模样。
“在意沈氏的是我爸,不是我。”
他不在意沈氏,也不在意自己的命。
自从那天沈淮在医院出现后,沈司寒就以雷霆手段接手了沈氏。
他没再回过老宅,并解雇了所有佣人,让沈父和杨娟自生自灭。
杨娟受不了苦日子,跑了,却在沈家门口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谁也不知道那场车祸是事故还是人为。
接二连三的事,让沈父一瞬间苍老了许多。
他想到了发妻,想跟儿子说说心里话。
可沈司寒,却连见他一面都恶心。
顾沉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他摆了摆手,道:“得,我不管你,你爱怎样就怎样,我是来提人的。”
“这次的实验比较复杂,我要把人带走几天。”
几天后,夏微再一次被丢回了地下室。
沈司寒没再向往常一样折磨她,而是上了楼。
他洗了澡,刮了胡渣,换了身白西装。
我看着那套西装,眼眶忽地酸涩。
那是我们结婚那天,他穿的那套。
那时,沈伯伯一口定下了婚期,我连反应都来不及做,就被拉去量身形,订婚纱。
那时,沈司寒表面同意,私下却不肯配合。
那套白西装,还是我按照记忆中的尺寸,让设计师定做的。
没想到做出来刚好合适。
这么多年,我以为他早就扔了。
没想到,他还留着,只是现在穿着有些大了。
我跟着沈司寒来到了地下室。
顾沉说,夏微的身体已经不适合再做实验了。
她快死了。
她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白色的衣服印出了一大片血渍,那是才流出来的。
最后一次,顾沉只是随便逢了逢。
衣服掀开,伤口的肉糜烂外翻。
我别开了眼,有些不敢看。
沈司寒却看得兴起。
他低笑道:“手术好玩儿吗?
还想不想做?”
夏微扯了扯唇,声音虚弱。
“沈司寒,你才是害死季安然的凶手。”
“拿我出气,你算什么男人?”
沈司寒不恼,他微微一笑,起身踢翻了几个桶。
顿时,一股难闻的味道散开。
那是油。
我瞬间明白,沈司寒想做什么了。
他想放火烧了这里,烧了夏微。
他一边踢油桶,一边道:“安然死了,害她的人我一个都没有放过。”
“沈淮,还有你。”
“就在昨天,岛上的人传来消息,说沈淮死了,现在就该轮到你了。”
地下室铺满了油,沈司寒拿出打火机,啪嗒一声,昏暗下,他的脸在那抹火光中变得阴沉可怖。
“当然,还有我。”
话落,他一把扔了打火机。
瞬间,火焰四起,烧红了整个地下室。
耳边是夏微嘶哑的笑声,她骂着,哭着,却逃不过被火焰侵蚀。
沈司寒垂着眸,静静的看着被火焰吞噬的夏微。
明明他身上也被火焰包围着。
可他像是感觉不到痛似的,脸上甚至带着解脱的神情。
他喃喃道:“安然,我来赎罪了。”
火光冲破黑夜,烧红了那片天。
院里的那棵木芙蓉,和屋里的那个男人一起,变成了灰烬。
我看着渐渐透明的身子,耳边响起了警笛声。
这场大火,带走了一切,只余灰烬。
医生拿着报告赶来,看着病房的混乱,他惊了一瞬。
沈司寒眼神冷冽,一把夺过那份报告。
我的死亡时间、原因,都写得清清楚楚。
沈司寒翻来覆去的看,不肯漏过一个字。
他颤抖着手,喃喃道:“怎么可能?
你们不是说她的手术很成功吗?”
医生擦了擦额头的汗,“我们说的是沈夫人的手术很成功。”
“季安然就是沈夫人!”
沈司寒厉声吼道,眼眶猩红。
他身后的夏微瞬间白了脸,纤细的手紧紧捏着被角。
她痛苦说道:“司……司寒哥,我好难受,我心脏疼。”
沈司寒蓦然扭头,黑眸紧紧盯着她,手里的报告快要被他捏碎。
他没有理会夏微,而是咬牙说道:“为什么她的手术会那么成功?”
“我不是已经给季安然找了颗心脏吗?
为什么她的就失败了?”
“夏小姐做的只是小手术……小手术?”
沈司寒冷声打断了医生的话,他皱着眉,不可置信的看着夏微。
他看见夏微惨白的脸,和闪躲的眼神。
一时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怔了怔,手背青筋暴起,喊来李特助,一个“查”,让夏微顿时晕了过去。
傅明月小心翼翼的捧着我的骨灰盒,悲哀的冷笑一声。
“沈司寒,你现在又装什么呢?”
“你不是不信安然死了吗?
你不是信夏微吗?
你查什么啊?”
“你知不知道,安然死得有多痛苦。”
周遭一片寂静,沈司寒神情呆滞,洁癖严重的他,此刻全然忘了身上的脏污。
他颤着手,伸向明月怀里的骨灰盒。
不等她触碰,明月嫌恶的后退几步。
“你别碰她,别拿你的脏手碰她。”
“沈司寒,是安然瞎了眼,以为经过那两年的陪伴,你能回心转意。”
“没想到,你却变本加厉的伤害她,我替她不值。”
傅明月的话,在沈司寒心中惊起了波涛骇浪。
他声音颤抖,固执的问:“什么那两年?
你说清楚?”
傅明月愣了愣,讥笑道:“你装什么?
你车祸失明那两年,不就是安然在照顾你吗?
别说你不知道。”
沈司寒懵了,他摇着头,满眼痛苦。
“怎么可能?
那两年照顾我的,分明是夏微。”
“季安然,季安然那两年一直和沈淮在一起,他们还跑去国外私奔。”
“傅明月,你骗我。”
私奔?
原来他竟是这样以为的。
我闭了闭眼,只觉讽刺。
两年前,沈司寒车祸失明、双腿残疾。
一时间,所有人退避四舍。
而我,这个他厌恶的妻子,终于找到了机会陪在他身边。
我隐瞒了一切,装起了哑女。
起初,他很暴躁,不许我接近他。
可我不在意,我知道,他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自己成为一个废人。
哪怕,他在我心里从来都不是废人。
我照顾着他的自尊心,只有在他需要的时候才出现。
时间久了,沈司寒也默默接受了我的存在。
他依然冷淡。
但会配合我做复健。
配合我出门溜达。
配合我多吃一点饭。
我们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我常常躲在他身后,看着他坐在轮椅上的背影。
那抹背影,总是透露着落寞和凄凉。
整整两年,我看了那抹背影无数次。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
直到一年前,医生说沈司寒的眼睛有恢复的可能,但这样的手术只有国外的米莱医生能做。
我那时激动不已,马不停蹄去了国外,沈淮,只是不放心我,才陪着我一起去的。
回来的时候,他突然生病了,我只能先让米莱医生独自过来,我则留在国外,照顾沈淮。
可等我回来时,沈司寒却和夏微在一起。
那两年陪伴他的人变成了夏微。
不管我怎么解释,他始终不信,甚至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嫌恶。
所有的爱意,在那一刻彻底被击散。
可在我要离开他时,他却把我拦在机场,一句微微心脏不好,我的和她匹配,就决定了我心脏的去留。
一口鲜血涌出,沈淮觉得,他可能要死了,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他咬牙握住了沈司寒又要砸下来的拳头,哑声道:“沈司寒,这一切的主谋不止我一个,你就不想想,夏微在里面扮了什么角色吗?”
“季安然的死,最高兴的就是她了。”
沈死寒双眸猩红,停下了手。
他怎么会不明白,可那时候,他以为季安然喜欢沈淮,以为那场婚姻只是他运气好,落到了他头上。
他恨极了沈淮,可季安然却喜欢沈淮,还和他私奔。
他变成了废人,倒是便宜了那对苦命鸳鸯。
后来,他好了,季安然又跑来他面前冒领功劳,他气极了。
她和沈淮成双入对的照片至今还在他的电脑里。
她怎么还敢来骗他的?
他突然就不想放过季安然了,任何背叛他的人,都该死。
夏微心脏衰竭,季安然的和她匹配,那给她好了。
不爱他的心脏,也不该留在那具躯壳里。
可是,季安然死了。
真的死了。
沈司寒如梦初醒,回过味来,只觉得疼,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疼的。
……夏微是被冷醒的,一盆凉水浇下,她冷得打了个哆嗦。
入目是阴森森的一片,墙上挂满了刑具,就像落入了古代的地牢。
她缩了缩身子,眼里满是惊恐,想起身,却发现手脚都被铁链锁着。
“醒了?”
沙哑声响起,夏微害怕的尖叫一声,连带着铁链也发出哐当声。
待她看清那人时,她眼里的惊恐瞬间变得楚楚可怜。
“司……司寒哥,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怕。”
“怕?”
沈司寒满眼寒凉,阴冷笑道:“你忘了吗?
当初安然就是被关在这里的,你还经常来呢,按理说,你应该是常客了,怎么会怕呢?”
夏微惨白着脸,晕倒前的那一幕在脑海里浮现。
她恐惧的摇着头,“司寒哥,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你别听他们的,他们都是骗你的。”
“我……我心脏疼,司寒哥,你送我去医院好不好?
我心脏疼。”
提到心脏,沈司寒脸上的表情瞬间阴沉下来。
他冷笑道:“是吗?
心脏疼是大事,我给你找了个医生,你会喜欢的。”
夏微神情缓和几分,嘴角的笑还来不及溢出,就看到迎面走来几个穿着防护服的人。
耳边,是沈司寒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
“你放心,他们都是做实验的好手,绝对比你找来的那个人要好太多。”
“你给安然的,我替她还给你。”
夏微彻底瘫软在地,脸色煞白。
当初,她假装生病,就是为了除掉季安然。
那场手术是假,要季安然的命是真。
明明一切都好好的,为什么沈司寒会知道?
夏微想不通,这时,沈司寒好心说道:“沈淮真不是个好搭档,你放心,我已经替你解决了他,这会儿,他应该在某个岛上自生自灭吧。”
“微微,你看我对你多好,替你解决背刺你的搭档,还给你找了这么多医生照顾你的身体。”
“你不谢谢我吗?”
夏微满眼惊恐,沈司寒是怎么做到用这么平静的语气说出那么残忍的话的。
谢谢他?
她都快怕死他了。
“不要,司寒哥,我错了,我错了,你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你原谅我这一次吧。”
“就这一次,我求求你。”
她哭着、爬着,却连沈司寒的鞋尖都碰不到。
沈司寒抬脚,在她手背上肆意碾磨。
顿时,一声拉长的惨叫发出。
沈司寒隐没在阴暗中的脸,如鬼魅般瘆人。
“带走,告诉顾沉,这是我送给他的礼物。”
顾沉是一个实验狂魔,主要研究人体。
夏微落在他手里,只会生不如死。
老公的白月光心脏衰竭,为了给她换心,他把我关在地下室,逼我签下捐献协议,亲手把我送上了手术台。
手术失败,我死了,同一时刻,老公却在等白月光醒来。
听闻我的死讯,他勃然大怒:“要死就死远点,别把晦气过给微微。”
三天后,他终于想起了我。
可见到的,却是我的骨灰。
……这是我死后第三天,彼时,沈司寒很高兴夏微的手术很成功,身体恢复的不错。
他心情似乎很好,好到终于想起了我。
他安抚好夏微,把她哄睡后,才悄然起身出了病房。
他走了几步,忽地停下,拦下一个护士,问“季安然的病房在哪儿?”
护士愣了愣,报了个房间号,又急冲冲的走了。
沈司寒拧着眉,可能他也疑惑,怎么他的微微住的是vip病房,而我却在普通病房,和其他几个病人挤一间。
可他没有给我换病房的想法,他下了电梯,大步往我的病房走。
普通病房的楼层来来往往的人比较多,沈司寒眉头紧缩,脸上写满了烦躁。
当他看见空无一人的病床时,脸上的不满更甚。
他快速退出了病房,给助理打了个电话。
刚接通,那边就传来了助理低哑的声音。
“老板。”
“季安然为什么没在病房?
她出院了?”
一时间,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
就在沈司寒不耐时,李特助叹息的声音传了过来。
“老板,夫人已经死了,这会儿尸体正在火化,您要来看看吗?”
三天前,我手术失败,抢救无效死亡。
那时,李特助就急色跑来告诉了沈司寒,我死了的事实。
可沈司寒满心满眼只有夏微。
听到我的死,他面无波澜,只是冷声让李特助滚。
李特助表情沉重,以为沈司寒没有听清他的话,不得已又重复了一次。
可换来的,却是沈司寒的一记冷眼,他眼神寒凉,说话时,声音带了一丝怒气。
“她要死就死远点,别把晦气带给了微微。”
“李特助,你要真闲的无聊,可以去公司守着,再敢陪季安然演戏,你可以换个老板了。”
沈司寒不信我死了。
不,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我是生是死。
只要他的微微活着,其它的他根本不在意。
更何况,我还是他最讨厌的人,他又岂会管我的死活?
我苦涩的扯了扯唇,耳边,是沈司寒冷到极致的声音。
“李木,你真是闲的没边儿了,再敢陪季安然玩儿这些把戏,你就给我滚。”
电话无情挂断,沈司寒面无表情的背靠着墙。
他点燃一根烟,轻吐出薄雾,忽地,他嗤笑一声,“季安然,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讨厌。”
讨厌?
我呼吸一滞,控制不住鼻尖的酸涩。
呵,沈司寒,你放心,你讨厌的人,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若是能重来,我也不愿意再遇见你呢。
我家和沈家是邻居。
十岁那年,我父母车祸去世,我成了孤儿。
是沈伯伯于心不忍,把我带回沈家抚养。
那时,我情绪低迷,经常一个人躲在角落哭。
沈司寒为了逗我开心,扮丑搞笑齐上阵。
后来,沈伯母抑郁去世,哭的人变成了沈司寒,哄的人变成了我。
我们的关系突飞猛进,直到二十四岁那年,沈司寒在一场宴会上被下了药,和我一度春宵,又被沈父逼着娶了我。
从那以后,他就开始讨厌我,我们的婚姻更是形同虚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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