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景川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临终前,想要和离另娶白月光全局》,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假装没有发现他,面容悲伤地处理他的后事。直到夜里,当着他的面,我故意低声笑了起来。“宁景川啊宁景川,你去得早,这样我该得的东西就不会落入陆盈儿的手里了。”宁景川明显愣住了,而后便是狂怒。“什么?虞婉柔,你是这样想的吗?”“你怎么这么狠毒?你是不是故意拖着不和离,就是为了得到我宁家的财产?”他甚至还想要来抓我的手,却抓空了。他已经死了,当然奈何不了我。在宁景川的葬礼上,宁柏面上的悲伤似乎只停留在表面。他的眼底是一片冰冷。我想,他可能对于那天被宁景川扇了一巴掌,还在记仇。中途,陆盈儿哭哭啼啼地来了。宁柏一看到她,立刻就愤恨地上前打了她一巴掌。“毒妇,你还敢出现?我爹就是被你害死的。要不是喝了你熬的燕窝,他怎么会被噎死?”没错,宁景川是...
《夫君临终前,想要和离另娶白月光全局》精彩片段
我假装没有发现他,面容悲伤地处理他的后事。
直到夜里,当着他的面,我故意低声笑了起来。
“宁景川啊宁景川,你去得早,这样我该得的东西就不会落入陆盈儿的手里了。”
宁景川明显愣住了,而后便是狂怒。
“什么?虞婉柔,你是这样想的吗?”
“你怎么这么狠毒?你是不是故意拖着不和离,就是为了得到我宁家的财产?”
他甚至还想要来抓我的手,却抓空了。
他已经死了,当然奈何不了我。
在宁景川的葬礼上,宁柏面上的悲伤似乎只停留在表面。
他的眼底是一片冰冷。
我想,他可能对于那天被宁景川扇了一巴掌,还在记仇。
中途,陆盈儿哭哭啼啼地来了。
宁柏一看到她,立刻就愤恨地上前打了她一巴掌。
“毒妇,你还敢出现?我爹就是被你害死的。要不是喝了你熬的燕窝,他怎么会被噎死?”
没错,宁景川是被噎死的。
听说,陆盈儿为了表现一下自己的贤惠,不想被我比下去,就亲自炖煮了一碗燕窝。
宁景川感动地尝了一口,尽管感觉味道不太美味,但这是心爱之人亲手做的,就算是毒药,他也喝得下去。
他深情地对陆盈儿说:“盈儿,谢谢你亲自下厨,就算有毒,我也喜欢喝。”
这话把对方感动地眼含泪花,当下便决定以后要经常下厨做东西给他吃。
不知道是不是被陆盈儿的决定吓到了,宁景川吃着吃着竟然噎住了。
他一口气没上来,竟然活活噎死了。
陆盈儿哪里看过这场面,她慌乱之下,直接从府里跑了。
直到今天才出现在这里,她大概想着,当着众人的面,有恃无恐吧。
宁景川心疼白月光被打,冲宁柏吼道:“够了,她又不是故意的,她以前都没有下过厨房的。”
可惜这话只有我听得到,把我感动得不得了,差点听吐了。
宁景川,你别太爱了。
陆盈儿不顾他人的眼光,来到我面前,希冀地望着我,问道:“婉柔,我那天走得急,表哥有没有留下什么遗书呢?”
我瞥了一眼宁景川在的方向,回道:“没有。”
谁都没有想到宁景川会突然噎死,他自己更是不曾料到。
所以,他当然没有事先写下遗书,安排好陆盈儿的未来。
陆盈儿失望极了,掉头就走。
宁柏冷哼:“这女人太狠心了,知道自己得不到任何好处,竟不等丧事办完再走。”
宁景川一点也不生气,还自我感动地说:“盈儿,我知道你心里肯定还不能接受。以后我不在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对此,我不禁感叹,宁景川,你还真是深情啊!
我每次去一个地方,都会看到宁景川在我的周围。
从一开始的惊吓,到现在的无比淡定。
这些天的情况让我明白了,他只能待在我的周围。
真可怜,要成为我的新玩具了。
“老夫人,真的要把这些东西都卖掉吗?”
管家小心翼翼地问我。
我故作伤心地摆了摆手,说:“夫君他都不在了,他留下来的这些东西,我一看到就睹物思人,会忍不住掉眼泪。”
“我怕长此以往,会影响到宁柏,让他也跟着难过。”
我又假装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
管家看我意已决,便退下去办事情了。
夫君五十岁那年生了一场重病,开始怀念起了白月光表妹。
他说要与我和离,然后迎娶守寡的表妹。
这样他的表妹就能老有所依,而且两人能够死后同穴。
但他已经时日无多了,还没等到与我成功地和离,就逝世了。
可他死后灵魂被迫待在我身边,看着我过得肆意潇洒!
在他的灵魂消散之际,他竟然说下辈子不再负我。
可笑,我下辈子可不稀的和他在一起!
......
得知夫君宁景川已经时日无多,我难受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性情暴躁,大夫只敢私底下告知我这个消息。
我恍惚地走在长廊里,独自饮泣。
我与宁景川是少年夫妻,携手共度三十多年,
想到他就要先走一步离开人世,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悲伤。
等我平复好心情以后,来到他的房间门口,却听到他饱含兴奋的声音。
“盈儿,你等我,我会和虞婉柔和离的。
然后我再风风光光地迎娶你,这样我的家财也能留给你,让你有个安稳的晚年。而且,我们死后才能葬在一处。”
我刚要敲门的手立刻就顿住了,身子也差点站不稳。
紧接着我感到胸口闷得差点透不过气来,无形中一股悲伤笼罩着我。
我及笄后就嫁给了宁景川,陪着他风风雨雨地过了三十多年。
这期间的辛劳他也是有目共睹的。
可我没有想到,他都已经老了,还在心心念念和他的表妹生同寝,死同穴。
他置我这个结发妻子于何地?
我趁着大夫还没有出府,连忙赶去嘱咐他一些事情。
大夫闻言后点了点头,说:
“宁老爷已经病入膏肓了,的确没有治疗的必要。您为了病人的心情着想,想要隐瞒他的病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既然夫人决定好了,老夫自当遵从。”
把大夫送出门后,我没有再回去照顾宁景川,而是坐在湖边的亭子里,看着湖里的鱼儿自由自在地嬉游。
我本应该回自己的房间好好地睡一觉的,因为这几天日夜照料着宁景川,我已经疲乏得很。
可莫名地,我精神上却没有一丝困乏。
不知道坐了多久,一阵开怀的笑声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抬眼望去,是宁景川和他的表妹陆盈儿并肩而行,
两人说说笑笑,十分亲密。
五十岁的宁景川依然保持着腰背挺直的状态,
虽然不及年轻时那般眉清目秀,但经过岁月的洗礼后,显得威严稳重。
我不禁想到了自己和宁景川出行总是一前一后,从来没有并肩而行过。
因为他不喜欢这样,
他觉得我长得不够漂亮,个子也不高挑,和一表人才的他站在一起,不够般配。
的确,他身高腿长,迈出的步子又大,总是把我抛在后面。
这么多年来,我好像都是在看着他冷漠的背影离我而去,
我一直紧紧跟着他的步伐,才没有在半路就被他抛下。
现在看着他们两人同行的画面,
我累了。
不一会儿,他们两个人就站到了我面前。
陆盈儿与我同岁,她长得漂亮又高挑。
因为自小习舞练琴,周身有一股旁人无法匹敌的优雅气质。
而我年轻时就得为了一家人糊口的问题辛苦干活,哪里有习舞练琴的机会?
再加上我勤俭节约惯了,一直穿着旧衣服,
不像她一样穿着新裁制的衣裳光彩照人。
我不理会他们三人内心各自的想法,而是继续说出自己的决定:
“不管怎么说,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突然要让我离开宁家,总得给我一个准备的过程吧。”
宁景川问道:“那你说,你想要怎么做?”
我回道:“其实,我也是关心你。
我怕陆表妹照顾不好你,这样吧,我给她三个月的时间,让我看看她能不能接替我照顾好你。”
“这三个月的时间我好好适应一下没有你的日子。
时间一到,我肯定与你和离。”
为了达到目的,我还假装低头揉了揉眼睛,让人以为我哭了。
这些年,我再苦再累,也很少在人前示弱,更别提在宁景川面前掉眼泪了。
因此,此时宁景川看着我的眼神中倒是多了一丝怜惜。
他不禁感叹一声:“婉柔,这辈子,终究是我负了你!若有下一世……”
不等他说完,陆盈儿开口打断了他:
“表哥,我们刚才讨论的那个问题,我突然来了灵感。”
宁景川刚酝酿起来的情绪一下子就被打散了。
所以他又和陆盈儿一起走进了书房里。
宁柏这才坐下来吃馄饨,他用着说教的语气:
“娘,谁让您不像表姑那样擅长诗书字画,这样我爹也不会嫌弃你了。”
我仔细地看着这个我十月怀胎,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问:
“你觉得你爹要与我和离是对的吗?”
他吃着馄饨,含糊不清地说:
“我爹和表姑有着相同的兴趣,他们在一起有聊不完的话题,而娘您每天的生活中只有柴米油盐,和我爹根本说不到一块去。”
是啊,宁景川和陆盈儿站在一起看起来多么登对!
我一度因为这个而感到无地自容,不敢凑近他们。
可现在我想明白了,我又没有做错什么,应该无地自容的人可不是我。
我看着宁柏一无所知地吃东西,附和着他:
“对啊,你说得没错,所以我同意与你爹和离了,成全他们两个人。”
宁柏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可是我接下来的话,就不是那么令人开心了。
“你爹病了一场后,开始珍惜剩下来的日子。所以想与我和离,再娶你表姑为妻。
这样,你表姑就能成为宁家的女主人,你爹名下的私产通通都要留给她。”
“你表姑的晚年一点也不用担心钱财不够用了,你高不高兴呀?”
宁柏听到他爹不仅要把宁家账上的钱交给陆盈儿管,而且连私产都交给对方,脸上顿时就没有了笑意。
他放下了筷子,焦急地说:“娘,您怎么不早说这个呢?我爹他老糊涂了!”
我想起来宁景川对陆盈儿一腔深情的表白,再看看儿子气急败坏的模样,感到无比好笑。
我不说话了,继续吃我的馄饨。
我觉得我的馄饨越来越好吃了。
宁柏连忙起身赶去了书房,和他爹吵了一架。
“爹,您不能与我娘和离。
您怎么不想一想,过去我娘辛辛苦苦地支撑着这个家,又孝顺我奶奶,谁人不夸?”
“可表姑呢?她怎么在您穷困的时候不嫁给您,等到成了寡妇,又回头来找您。
您只是她的一个退路而已。”
“您不能现在生活富足了就抛弃糟糠之妻。不然,别人会认为您忘恩负义的。”
看来,宁柏把这一切都看得很清楚。
只是之前不触及他自身的利益,他便冷眼旁观。
宁柏在脑海里回忆起了这个人,厌恶地说:
“我知道,可这关他什么事?”
我继续说道:“那次就是因为,宁礼这个老族叔仗着他的辈分大,要把你过继过去,
他让你爹再重新生个儿子便是。
你爹面子薄,不敢违抗,我用性命做威胁,他才硬气起来,护住了你。”
“不然你现在早就得自谋生计了,哪里还有机会上学呢?”
宁礼年轻时候就是一个泼皮,无所事事,
他娶过几任老婆,没人跟他过得下去,都跑了。
他膝下没有儿子,怕没有人给他养老,所以他选中了宁柏。
他醉后与人戏言,只要给孩子一口饭吃,让其活着长大,以后他就能名正言顺地要求宁柏赡养他。
他以为宁景川一个读书人,脸皮薄,争不过自己。
可他漏算了我这个拦路虎。
有看不过眼的人偷偷把他说的醉话跟我说了,我恼恨不已。
所以才会和宁景川以命相搏,保住了宁柏这个儿子。
宁柏听了我的话后,脸色瞬间变得通红,讷讷地不再开口说话。
他内心也知道老族叔有多么不靠谱,
如果他真的被过继了,那么他的人生可想而知。
他望了一眼他的好父亲,眼中不免带上了一丝不满。
宁景川老脸有些挂不住,轻咳了几声掩饰他的不自在。
他为了找回面子,不由地提高了声音:
“虞婉柔,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怎么还抓着不放,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小家子气的性子。”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与你和离。
你留得住我的人,留不住我的心。我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不然你这时只能收到休书一封。”
“别逼得我休了你,到时候你哭哭啼啼地求我,都没有用了。
你好好想一想吧。”
休妻?
他有什么脸面提休妻?
不过,和他争论这个话题也没必要了。
他以为与我和离后,自己还有好几年可以与陆盈儿长相厮守,
却不知道他已经时日无多了。
我就善良一点,先给他一个希望好了。
因此,我点了点头:“好,我同意与你和离。”
宁景川立刻就惊喜地看着我,因为他没有想到我会突然松口。
看着他欣喜若狂地与陆盈儿对视,我更加认为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其实,我与他也曾经有过一段较为恩爱的时光,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
那时候婆婆年事已高,身上总是这里难受那里难受的,
我尽心照顾她,精心准备可口的饭菜让她能多吃几口。
恰巧宁景川不小心摔断了腿,我因为要同时照顾这两人,累到晕倒。
他的伤养好了以后,抓着我的手感动地说:
“婉柔,还好有你在,能够娶到你,我心满意足了。”
那时候我多么容易满足,
他的一句肯定的话就能让我不遗余力地当他宁家的贤妻良母。
可惜,那段较为恩爱的时光转瞬即逝,
短得让我差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所以啊,宁景川你好好珍惜这最后的时光吧。
如果没有我的话,宁家怎么会积累到现在的这些家产?
所以,我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付出了一辈子,
到头来落得一场空的局面的。
宁景川听到宁柏的一通指责,恼羞成怒地说:“反了你,长辈做事,哪有你开口的份?你娘都同意和离了,你反对又怎么样?”
宁柏拍桌子嚷道:“不行,您要是和离后,敢娶别人,我就不认您了。”
宁景川生气地扇了他一巴掌,宁柏捂着脸颊拂袖而去。
宁景川送陆盈儿出门后,气势汹汹地来到我面前。
“虞婉柔,是不是你挑拨儿子反对我另娶的?”
我瞥了他一眼,冷淡地说“你放心,我既然同意了和离,便不会反悔。”
他没好气地说:“最好是这样。”
我继续说道:“我会先搬出去,给你表妹腾地方。这样你放心了吧?”
他讶异了一下,然后心虚地说:“倒也不必这样,我没有要赶你走。”
我连看他一眼都懒得看,说:“放心,三个月后我就会回来与你和离。”
我说完,就回房间收拾东西,又去账房支取了一笔钱。
宁景川现在对我有些愧疚,还多塞了几张银票给我。
“我在东街那里有套宅子,你这三个月先在那边住下吧。”
“怎么?怕我不回来与你和离吗?”
“我是一片好心,你怎么这么敏感?”宁景川皱着眉头道。
“好,这样还省了我一笔租金。”
我最终同意了他的建议,不花钱就能住的宅子,不住白不住。
我健步如飞地奔向我的新生活!
长年跟在宁景川的身后,我都要忘记自己一向手脚灵活了。
这三十多年以来,我一直围着宁景川转。
我仿佛就是他身后的影子。
但以后,我就脱离他了,往后的生活是我自己的了。
我独自居住了半个月后,宁柏来找我了。
“娘,爹现在的身体不怎么好,您能回来照顾他吗?他已经习惯您的照顾了。”
我惊讶地问:“陆盈儿不是他的贴心人吗?怎么不照顾他呢?”
宁柏沉默了一下,然后鄙夷地说:“别提她了,她哪里是个会照顾人的?她不让别人伺候她就不错了,服侍她的下人对她繁多的要求都不满得很。”
我摆摆手拒绝了他。
“说好三个月后再回去和离的,我现在回去,你爹他们还以为我反悔了呢!”
他急忙道:“怎么会?我爹也念着您的好呢!”
哼,宁景川是念着我伺候的好吧!
他想得美!
我现在每天在家里就养养花,晒晒太阳,去外面听听戏,逛逛街,日子不知道多惬意呢!
我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回去继续当一个伺候人的老婆子。
我下起了逐客令:“你先回去吧,你爹这么大的人了,不用人操心。”
宁柏看我心意已决,只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一个月后,我又见到了宁柏。
他伤心地说:“娘,我爹去世了。”
我一时愣住了。
大夫说了,宁景川大概还能活三个月左右。
如果好好调养,可能再多活一段时间。
显然,他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才会连三个月都不到,就去世了。
我跟着宁柏回到了宁家,处理宁景川的后事。
当然,还有宁家的财产!
我从进入宁家后,就看到宁景川在空中飘来飘去。
我吓了一大跳,可其他人却恍然不觉。
我伸出手去抓,却直接穿过了他的身体。
由此我知道了,大概只有我能看到他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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