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小人并不识得你是哪位,钱财一事事关重大,若要支取银两需得拿夫人手里的对牌来,否则恕小人不能给予,任谁来也是这个道理。”
这话看似一点问题都没有,不认得她也没对牌,是不能给。
账房看起来比别人聪明一些,既不得罪又摆出理由,人家照章办事,总不能无缘无故的打人吧。
“看来沈大人在府里说话屁作用没有啊,我倒要看看没有夫人的同意,取不得取得。”
沈珞汐若真因为这事再回头去挨个的找人要东西,费时不说,平白的低人一头。
呵,用这种法子,想让自己去求人,简直痴人说梦。
“找出杜紫珠的账册我看看!”
“对不起,府里的账册无关人等不可随意查阅!”
靠,这账房铁了心想跟随主子去,很好!
沈珞汐一拳将柜台给砸穿
“你觉得自己骨头很硬吗?这拳头若是落在你身上,你觉得你那主子来不来得及救你,或者她会不会救?
厨房的程管事刚被打完,如今怕是被撸了管事的职,你也想学他?”
“我~可夫人~”
“本大小姐也不为难你,你亲自去找沈大人,就说夫人不放对牌不松口,你这做奴才的没办法,问问他这府里究竟是听他的还是听刘氏的,到底谁说的算!”
“这~”
“按我说的一字不漏”
这话当着大人面问,不等于找揍吗,而且这样做夫人回头也要罚他,两下里不得好啊!
沈珞汐就是要让他们分化,以前不是你好我好,一副相亲相爱大家庭的样子吗?
占着蓝氏和蓝家的产业,一致的虐待原主,倒是利益相和,一个个过得舒心惬意,从现在开始不可能了。
“还有我今天必须拿到,听清楚就是现在,没得条件讲!”
看吴账房犹犹豫豫不想动,沈珞汐拿起算盘擦着他的脸皮砸过去,一角的铜皮擦破他的面颊,如同飞刀一般扎进墙内。
这得多大的力才能把算盘这样的东西切进墙内。
吴账房再也不犹豫,连脸上流下的血滴子都没敢擦,手脚顺拐着跑去找沈南平。
“想必刘氏这会也醒了,正好两人再对战一场,哈哈~”
果然刘氏自沈珞汐走后就醒来,正与沈南平大吵。
“必须惩治沈氏小贱人,我要你将骨头全打断,把她扔到粪水里像蛆一样地活着。不然就卖去秦楼卖身,让她千人枕万人尝,为我和女儿报仇。
那里的龟公有的是法子治她,一点子力气就弄得你没法子了,你还算男人嘛,看看她这两天都做了什么!”
“住嘴,张口闭口小贱人,她是我女儿!卖去青楼?还要不要名声,我的官还要不要做?”
“呵,你女儿?你看她认不认,也不照照镜子,你生的出......”
沈南平一着急推倒刘氏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狠劲地捶打。
“你想死吗?想死别拉着我,也别扯上孩子们。”
刘氏被沈南平恶狠的眼神吓住,瑟瑟地摇头。
“再从你嘴里说出半个不该说的字,谁也救不了你!”
刘氏忙用力点头表示不敢
沈南平起身同时拉起刘氏
“事关我们一家人的命,你给我管住自己的嘴。否则就算我放过你,那人也不会留你!”
“我只是气急,下次不会了”
“哼”
“难道就由着小贱人作吗?如此下去,还能有我们安生日子过不成?”
“这事我会给那位传消息,让他派几个身手好的侍卫进府,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