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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这一幕让我下定决心嫁人。
“自行掌嘴二十。”姜珣常年征战沙场,杀伐果断,举手投足间带着不容置喙。
碧鱼哆嗦着手掌嘴被我拦下。
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并未说实话,“闺中姐妹要嫁人,有些伤感罢了。”
姜珣这才放宽了心,笑着打趣着我,“闺中姐妹嫁人这样伤心,那等我娶你的时候岂不是要哭成泪人了。”
等到他娶我,怕是要下辈子了吧,毕竟他已经把婚期推迟了七次。
我暗暗自嘲多年情谊错付,低头才发现姜珣今日穿的裘衣换了样式。
针脚凌乱,绣法更是一塌糊涂,而那白狐领子上还沾着红艳艳的口脂。
我止住哭声,抬头质问他,“我给你缝的那件裘衣呢?”
在一旁的程念慈上前搭话,“姐姐缝的那件出门前染上了腌臜物,公子迫不得已才换了我做的。”
我看着姜珣那张熟悉的脸不由得想起来,去年他出征时给我的回信。
“边疆苦寒,想来家里大抵如此,映微切勿贪图貌美而少添衣物。”
我握着信纸,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
为此我熬了半个月给他赶制出来一件御寒的裘衣。
姜珣宝贝的紧,整日穿着不愿脱下。
记得那次我们约定好出游他却爽约了,等我赶到姜府兴师问罪的时候却看见他可怜兮兮的窝在榻上,院子里晒的正是我送的裘衣。
裘衣未干,而他不愿穿别的衣裳。
那一刻我就认定了他。
只是时过境迁,如今姜珣已经穿上她人缝制的衣裳。
可真是人如衣裳,说换就要换。
姜珣立刻慌张的握着我的手,“等那件裘衣洗干净了我就立刻换上去。”
可是小厮却拖着一个偷东西的乞丐进屋,而他身上那件衣服却无比熟悉。
是我熬了半月给姜珣缝制给的裘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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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被打怕了抱头鼠